人走后,容冰还想继续。
“去酒店。”郑洋发动车。
管家给傅景笙打电话,那辆车走了,傅景笙舒了口气。
容妍靠在浴缸壁上自语:“容冰什么人呐,在我的婚礼上偷人,她不要脸我还要脸。”
“太恶心了。”
早上被她安排的人碰瓷晦气,这会儿又看到她在外面偷人现场直播,容妍都觉得婚礼不纯洁了。
傅景笙扣动手指,将视频直接发了出去。
容冰作死,谁也救不了。
这么重要的时候,她自找的。
傅景晨睡到下半夜,迷迷糊糊起床上厕所,发现旁边少了个人,他手摸了摸。容冰呢?
男人卫生间看了看,没有人,难道没回来么?
他准备给容冰打个电话。
男人看到了未读消息,以为容冰发来的,点开,却是视频。
里面的人正是容冰,时间,深夜十一点四十,距离此刻四个小时。
傅景晨的世界一下子塌了。
他给容冰打电话。
酒店里,女人手机关机,和郑洋继续做着龌龊的事。
傅景晨只好拨通哥哥的号码。
傅景笙刚睡两小时,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知道傅景晨看到了视频,他接听。
男人告诉弟弟家里的监控拍到了他们的车,但他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傅景晨起床,发了疯地到处找容冰。
天亮后,容冰酒醒。
她睁开眼睛,看到旁边躺着的郑洋:“怎么是你?”
“冰冰。”郑洋被女人吵醒,裸着上身坐起来。
“怎么不是我?傅景晨比我胖那么多,你该不会认错吧?昨晚你在车上拉着我,两次不够,又闹着来了酒店,天快亮才放我睡觉,行车记录仪里都有……”
“别说了。”容冰抱着头,她明明看到的是傅景笙,怎么会是郑洋。
郑洋不是应该和容妍一起吗?
“我要回去,昨晚的事谁都不准说,听到没?”容冰冲着男人吼。
面目狰狞的女人和昨晚极尽温柔的她判若两人,想到容冰曾跟自己哭诉,她喜欢傅景笙,难道昨晚她把自己当成了傅景笙。
她让自己找容妍,是为了有机会接近傅景笙?在姐夫的婚礼上,和姐夫?
“你以为我是傅景笙?”男人语气冰冷。
咆哮的女人听到这三个字瞬间冷静下来:“不是的,不可能,我昨晚喝多了,我拉着你。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昨晚你要了很久,你说我很厉害,是不是他不能满足你,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情人,你想,随时来找我,你知道我真的喜欢你。”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容冰捂着耳朵,她承认昨天的感觉很好,可她一点不喜欢郑洋,本想着陷害姐姐,最后却害了自己。
容冰求郑洋清空行车记录仪上的视频,从酒店出来时,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傅景晨找了一圈没找到容冰,男人坐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九点容冰回来了,女人假装兴高采烈:“景晨。”
他看到她那张媚笑的脸想吐。
男人沉着气,问容冰去了哪里,他心里想如果容冰主动承认,说酒后乱性,他也许会原谅她的。
可容冰说晚上喝多了,去了闺蜜那里,早上起来发现房间不对,连忙赶了回来。
傅景晨再三确认,女人死活不承认偷人去了。
直到傅景晨放出那段视频。
他把容冰拖进房间,解开皮带,按着女人的头,理智全无:“不是浪吗?来!”
女人在他腿间被薅着头发受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