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骥北猛地想到乐乐衣服被扔到女厕所。
乐乐长得好看,如果穿女装,这么小小年纪,谁能分清男女,而且两岁的孩子已经不穿开裆裤了。年纪不大讲究剧多。
周骥北问起带着女娃子离开的黄头发女人行踪。
保安说了一下,周骥北立马追上去。
到了打出出租车的地方,周骥北跟旁侧卖冰棍的询问一番。
这人听见黄头发,记忆立马深了起来。
“上了出租车。”卖冰棍的朴实汉子说道。
瞧着周骥北嘴上都冒泡了,交谈时也知道是孩子丢了。
想了想,从自制的冰箱里掏出两根冰棍递给周骥北:“天热,吃个、。”
“不用谢谢。”周骥北感谢一番。
拿出手机。
打了一个电话。
这电话打到了钟大舅手里。
钟大舅接到电话以后,听见周骥北的询问,立马说道:“你放心,我立马给你查,半个小时以后给你结果。”
钟大舅挂了电话。
立马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让那边的人查一下在下午四点半到五点中间去过医院车都有那几辆。
再询问一番哪辆车上拉走一个带孩子的黄头发女人。
自打周骥北升职以后,他一直想要跟这个外甥联络联络感情,但是以往都没有机会,这次……
钟大舅五分钟催一次。
五分钟催一次。
导致负责出租车的人将公司里所有的员工都调动过来,一个个司机询问。
京市有多少量出租车呢。
这是一个大工程。
还好每个司机都配备了bp机!
挨个的询问。
考虑到司机可能拉着大人物家的孩子、
使用bb机时谨慎了许多。
封悦谨慎的很,现在聪明的仿佛把一辈子的脑子都给用了,瞧见司机挂在车上的bb机传来声音,她立马要求下车。
从身上摸出二百块钱甩给司机。
而后左右看看。
瞧见路边有卖水果的摊子,有人骑着电动车路过,车子上插着钥匙,就去买水果。
于是封悦骑着人家的电动车就跑。
买水果的人买了水果就发现自己的车子不见了。
封悦看着直接往城外骑。
她时不时看一眼被双.腿卡主放在前头的乐乐。
眼里闪过阴狠。
若不是她还要拍戏,拍剧,一定会拿着这个孩子跟裴家交易。
想来换来好几千万。
那样一来,她都可以自己投资拍电视了,再也不用为了一个角色给人低头,给人把玩。
但是……她得拍戏。
不能让人知道她带走了这个孩子。
不然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换钱也不可能。
她去了人少的地方,把这死孩子扔到河里去。
京市的公园很多,但是游园子的人也多。
那地方刚把这死孩子扔下去,指不定就会有人就上来。
她要让苏明阮心痛,后悔。
没日没夜睡不好觉。
让他们一家子都不好受。
想着这些封悦脸上露出笑来。
信息部那边终于收到电话。
带走黄头发跟粉色昏睡小孩的司机在安桥下把人放了下来。
那边还发生了电动车被抢的事件。
钟大舅那边收到消息立马跟周骥北打过去电话。
周骥北得了消息赶了过去。
到了那边,司机还等在原地。
等着周骥北询问。
周骥北听见这些人说,带走孩子的骑着电动车跑了,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处时,皱了皱眉头。
突然……
他想到什么。
拉着司机用最快速度回到自家院子。
当局者迷,他忘了福宝了。
有了福宝,就能找到乐乐了。
福宝是家里的大功臣来着、
只要他出动了,就不会有意外。
周骥北伸手在自己脑门子上拍了一下,他怎么就没想起来呢。果然常年在外头出任务,习惯了靠队友,靠部门技术员工,靠着通讯方式联系。
忘了家里的神兽。
抱着福宝,立马对狗子说道:“乐乐不见了,被坏人抓走了,你一会儿循着味儿找找。”
福宝听见乐乐不见了。
尖利的狗嘴张大,狗牙露出来。
上车后,让司机再次回到安桥。
从安桥那边才更好的循着味儿找人。
周骥北坐在车上,车窗落下来,福宝的狗头伸出去,可以轻易的呼吸外面的空气。
同一时刻。
傅山也调查处秘书联系过的人。
经过层层查证。
将最后的人员按封悦身上。
傅山立马给周骥北打电话。
周骥北听见后,在心里念了一声秦宽的名字。
这人当真不想活了!
……
陈白。
盯着秦宽。
黑色的事儿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做过了。
但是老板好不容变得有追求,有人情味,还有了编制,吃上了国家粮食。
这个人竟然把老板在意的人的是孩子给弄走。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
但是……
他一个在黑色产业上行走那么久的人,要什么证据。
他眼前放着一本书,是法律。
他不能犯法。
他把秦宽腿跟打断,卸掉下巴跟胳膊,让他没办法自己把下巴给正回去,然后把人拎出去,放在马路上。
按着法律来说,他最多就是跟人斗殴,把人关起来,没出人命,这样的话,他应该被拘留半个月。
等事情了解了他就去拘留所呆半个月。
不能让自己正经工作受到影响。
而后寻了几个有脏病的男同。
告诉他们去秦宽被打断腿的地方。
这些人闻着味儿找到了秦宽。
秦宽年纪大了些,三十多了。
但是保养的极好。
毕竟这家伙有钱。
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贵重,看起来就像极了精英人士。
有些南通就会这样的人上心。
加上秦宽还不能走动,人也清醒,但是不能说话。
那就能好了。
于是……
秦宽在一点点挪动,蛄蛹蛄蛹的像个大号的毛毛虫,他精准的感觉到这里存在危险,准备离开这个可能会有危险的地方时,被人侵犯了。
而且还不是一个。
那些人玩的有些花。
即使知道轻快腿断了,在某些姿势下会痛不欲生。
依旧不知疲惫的动作。
玩够了把人扔路上。
秦宽此刻像个破布娃娃,然而路过的人很少有顾忌他了。
这年头路上很多乞丐。
见多了就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了。
陈白看了一眼秦宽的惨状转身离开这里,侵犯这个人跟他没关,而且法律也没说男的侵犯男的违法。
至于秦宽染了脏病,那些人有的是梅花毒,有的是爱思,还有反正都不干净……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