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华诗曼给华春生打电话,那么后者一定会误以为我泄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到时候事情更不好处理。
于是我就说:“算了吧,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华诗曼拿着手机迟疑起来,陈雨墨也笑着说:“华会长刚找过张凡,你现在给华会长打电话,他一定会觉得自己被张凡出卖了,继而产生各种误会。”
华诗曼似乎觉得陈雨墨的话有道理,便收起手机,蹙蹙眉说道:“雨墨,你怎么这么聪明呀,要是我有你一半聪明,我就心满意足了呢。”
陈雨墨娇嗔地白了华诗曼一眼,“你想夸我还是想损我?”
华诗曼走过去坐在陈雨墨旁边,搂着后者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夸你啊。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有时候我感觉自己真的太笨了。”
华诗曼的话刚说到这里,外面的院子里就忽然传来荣建波的声音:
“张先生,睡了吗?”
华诗曼急忙打住话题,起身看向门外。
“还早,荣少请进。”我说。
很快,荣建波就进来了,眉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复杂味道,“崔雨桐来了。”
崔雨桐?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我顿时有点头大的感觉。
崔雨桐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千岛迦南。
荣家客厅里,两人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崔雨桐长得还算可以,但此刻脸色冰冷,一双美眸犹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我。
“崔小姐,崔少的案子有进展了吗?找到凶手没有?说实话,你们一天没找到凶手,我就一天撑不起腰杆,所以如果我能帮得上什么忙的话,还请崔小姐吩咐便是。”
听到我这样说,崔雨桐气得咬牙切齿,如果目光能杀人,此刻我已经死八百次了。
“当然有进展!”
崔雨桐咬着银牙说:“肇事者本是个死囚,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活到了出事那天。更重要的是,我哥绝不可能和一个死囚发生矛盾冲突,所以种种迹象都表明,我哥的死,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我皱着眉,深以为是地点着头说:“没错,我和荣少也是同样的看法,崔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然后又想嫁祸到我们身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破坏崔家和荣家的关系。对吧荣少?”
荣建波点头附和:“没错,敌人的用意非常明显。”
崔雨桐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接着狠狠踹了一脚桌子,指着我和荣建波杀气腾腾的说:“你们别在狡辩了,我哥的死,就是你们的阴谋!我哥身前破坏了你们的利益,所以你们不除不快!我说的对吗?”
这一幕,直接让荣建波的脸色变得阴沉许多,眯起双眼说:“崔雨桐,我已经很容忍你了,可如果你把我的容忍当成是一种软弱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你想多了!荣家不欢迎你们,马上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