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万多并州军,撤得一干二净。
尸突骨见被丁原无情抛弃,当即怀恨在心,却无可奈何。
他只得带着剩下的五千匈奴兵独自离开。
“将军,敌军撤了!”
此刻,沙陵城里,早有士卒飞报正在稍作休息的张辽。
张辽立马起身飞奔城头,只看到丁原的人马逶迤远去。
再一看时日,恰好是过了五日。
“敌军已撤,我们的目标达成,诸位,稍作休整,我们赶回云中。”
“侯爷那边虽然有五六万鲜卑人,可我们要是去晚了,汤都喝不上一口!”
“要知道薛将军可是喜欢坑人的,哈哈!”
张辽对着五千长枪营的五个都尉大声道。
“回云中!”
“抢人头!”
五个都尉大吼着。
......
云中城这边,静悄悄过了五日。
北边的鲜卑大军也没有来进攻,只是偶尔派一两队千人骑兵出来周围晃悠。
宇文烈建议拓跋杲等贺拔先与去卑的两万大军到来再围住云中,清扫周边。
可直到第四天才看到贺拔先和去卑带着两万大军出现在西边。
“可汗,五原郡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独孤信将军守在满夷谷,保证云中和五原的畅通。”
贺拔先,又是一个魁梧的汉子,声如洪钟,一看就是一员猛将。
“这位便是去卑大当户!”
贺拔先介绍身边这个长相有些猥琐,留着两缕山羊胡子的老头。
“羌渠父子三人皆亡于这个大汉皇子之手,本王深感痛惜。”
“同为草原睦邻,共敬一个长生天,此番出兵定要这个皇子血债血偿。”
拓跋杲愤慨激动怒斥,仿佛羌渠是他死去的爹妈一般。
去卑虽然跟呼厨泉争夺单于,私下又勾结鲜卑人。
但兔死狐悲,羌渠于夫罗呼厨泉可是他的亲哥哥亲侄子。
呼厨泉在呼衍乞买兵败后向鲜卑人求助过,可拓跋杲按兵不发,准备渔翁得利。
这些事情,去卑后来也知道了。
现在南匈奴在云中四郡只剩下自己一根独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鲜卑人又什么打算他怎么不知道。
现在只要能保住他朔方河套平原那肥沃的一片土地就谢天谢地了。
去卑立马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拓跋杲哈哈大笑:
“既然五原已经夺回,满夷谷也控制住了!”
“宇文烈,便依照你的计划,明日围住云中城,切断水源,挖掘地道!”
“同时派出兵马,攻打周边的县城。”
“我要让云中,成为一个孤城。”
“这个叫刘玮的大汉皇子,成为我们的瓮中之鳖!”
慕容虎、宇文烈、贺拨先以及帐中一种军主也齐声大吼:
“谨遵可汗之命,围城!”
与此同时,夜幕降临。
可云中城的刘玮府邸,灯火通明。
“侯爷,军师从定襄回来了,今晚能回城!”
“善无约三万军民,已经从善无撤离,正在穿过蛮汗山,进入武进驻扎!”
“从朔方来的二万鲜卑军,已经抵达城外。”
“夫人与各位侯府家眷一切安好。”
“侯爷,沙陵的并州军撤退了,张辽校尉率部正在火速赶回。”
“......”
一个又一个锦衣卫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云中城刘玮的府邸议事厅,将最新的情报一一汇报上来。
薛仁贵、刘度、沈炼等人以及玄甲骑、骑兵营、三千营、朵颜三卫一众都尉军官济济一堂。
他们一个个脸色凝重,听着接连而来的情报,看向了首座的刘玮。
刘玮面无表情。
突然,眼眸之中闪过一抹锋利之色!
“主公!请下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