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渠狐疑地看向两个汉人使者,咬牙切齿道,“尊使,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两个汉人使者也是某名奇妙:
“大王,不可能啊!我大汉雁门关守将张汛处也就三千兵马!”
“并州刺史段颎那里也就一万州军,偏关和楼烦关两处驻军也不过五千!”
“就连代郡平城阎柔处,五千兵马也是防范鲜卑部的!”
“我大汉不可能会出关这么多兵马。”
“大王,这个您可得明察啊!”
两人见被羌渠怀疑,连忙解释,连同边关各处的兵马布防情况都抖出来了。
“呼延固,这部汉军,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清楚!”
“否则,我让你去跟右贤王陪葬!”
使者的解释,很合情合理,羌渠转头问呼延固。
呼延固脸上依旧悲痛和慌张,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他这一把赌对了,羌渠没有杀他的心。
“大王,就是大汉那个要前去朔方就藩的皇子,是他麾下兵马偷袭了我们!”
“嗯?那个皇子,两位洛阳来的使者不是说,只有20多个随从吗?”
羌渠一听暴怒无比,刚刚这两个使者还让他去杀这个皇子来着。
没曾想,一转头这个皇子将他儿子给杀了。
“20多人,就偷袭了右贤王五六万人的善无城!你是在说笑吗?”
“呼延固,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
羌渠噌的一下拔刀,架在了呼延固脖子上。
呼延固慌忙道:“大王息怒啊!他哪里是20人的随从,是一万人啊!”
“整整一万人,有骑兵、有盾牌、有长枪、有弓箭!”
一万人!
不仅羌渠,连同两个使者都惊呆在场!
一万各种兵种组合的汉军战斗力,羌渠岂能不知!
当年冠军侯霍去病800骑兵都能追南逐北,奇袭千里。
羌渠想象,这一万汉军偷袭善无,击败於夫罗部之事,是有这个可能。
两个使者更是一脸震惊,大大一副不可置信:
“大王,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从洛阳到雁门关,一路上我们都有眼线跟踪,阴山侯就只带二十名随从!”
“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或者,不是我们大汉的兵马,会不会是鲜卑人呢?”
此刻他们脑中一团浆糊。
如果刘玮拥有一万兵马的事情是真的,那朝中定然掀起欣然大波!
一个皇子,你有这么多兵马想干什么?
难道要造反吗!
可你造反的话,也该杀进并州,杀回洛阳!
为何去出雁门关外来杀匈奴人的右贤王!
“大王,我绝对不敢骗你!”
“那个阴山侯还让我给您带话...”
“带什么话?”
羌渠的声音冷到了冰点。
“他...他说:三日之后,蛮汗山下,让大王率部去降,永为其藩属。”
“不...不然的话....”
面对羌渠的杀人气势,呼延固几乎要窒息。
“不然的话,他就带兵来美稷问罪...”
“啊呀呀呀!气煞我也!”
羌渠胸膛急剧起伏,怒喝道:“欺人太甚,杀人诛心!”
“他当我南匈奴四十万人,如同虚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