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食言了
接下来的世道只会越来越乱,上面怎么安排就怎么做,不要问为什么。
家中一切安排妥当,唯独你让我牵挂。。。。。。
我已去往京都接受调查,不要去打听为什么,也不要说认识我。
蔡春妮摸着纸条角落的水滴符号,忍不住落下泪来。
长莺不解的看向老妈,这是被分手了?
不对啊,看她难过了样子,更像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咿呀!”
你跟我说说,会不会好受点?
蔡春妮被长莺的声音惊醒,赶忙擦干眼泪,把手里的纸条细细撕碎。
颓废的坐在床上,随后想到那行字后面异样的“省略号”,又把另一个腋窝处的线头剪开,仔细找了找,又找到了一张纸,拿出来一看,一张两千块的存单。
看来出的事还不小,不然为什么连问都不能问。
突然想起以前他跟自己说过,他上过新式学堂,能上新式学堂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家?
按现在阶级的划分,他们家不就妥妥的资产阶级!
不对啊,他家的成份要是真这么糟糕,不应该能在县里混上工作啊。
越想越糊涂,可心里却越发惴惴不安。
把床边的木板卡上,对着长莺嘱咐
“妈有事出去一趟,你自己玩。”
说完便匆忙出去了。
长莺看着床上那张纸条,噌蹭蹭的翻过去,拿到手了!展开一看,
“貳仟元整”
长莺忍不住张大了嘴
“呀!”
好多钱啊!
仔细摸了摸,又看了看,存款人的竟然是蔡春妮!
可是这明明是从那大衣里翻出来的!
长莺眨了眨眼,心里头有了猜测。
这头,蔡春妮把满仓支出来,心急如焚的问
“满仓,县里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
“我最近没去县里啊,怎么了?”满仓疑惑的很。
蔡春妮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事情的经过。
满仓眉头紧锁“老姑,你别着急,我明天就去打听一下。”
“不行,我们一起去转转就行了,不能打听。”蔡春妮摇头。
“行,我记着了。”满仓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应声。
蔡春妮勉强笑了笑,“行吧,长莺在家里还醒着呢,我先回去看看。”
满仓看着老姑失魂落魄的背影,内心懊恼不已,老姑这一辈子怎么这么坎坷!
回到屋里,蔡春妮拿那张带着自己名字的存单走神。
他怎么样了……
第二天,三人一起去公社找到王严。
王严知道是什么事后,一脸不耐烦赶人,
“什么冯秘书,我不知道,你们再来问这么无聊的话,我要轰你们出去了。”
蔡春妮冷静的拉住就要上前理论的满仓,
“不好意思,那是我们记错了。”
说完转身就走。
王严想了想,还是提醒一句,“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再提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