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这么回事,我小时候听爷爷讲过,有一次玄清掌门提剑杀到镇上来,很生气地与司文昌夫妇大吵起来,随后他们就动手了。
同住镇上的几个师兄弟出来劝架,但玄清掌门根本不听,说今日非要杀了司文昌。
就这样,他们在镇上大打出手,司文昌实力不敌,带着小师妹逃离旮旯镇,玄清掌门提剑追上去,那几个同门师兄弟不放心,也跟着追出去了。
但从那次以后,玄清掌门,司文昌还有那小师妹,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听那几个师兄弟说,他们同归于尽都死了!
曾经威名赫赫的玄清派就此没落,整个道观里,只剩下掌门唯一的一名女弟子,而且才十来岁。
F市的一个军阀得到消息后,就带兵包围了石华山,亲自带人冲进玄清观,想要搜走玄清派的宝物。
但他们什么都没有搜到,连那名女弟子也消失不见了,那军阀恼羞成怒,用炸弹把所有道观都炸毁了,真是造孽啊!
那军阀仍不死心,想要抓走那几个玄清弟子,但那几个弟子早得到消息了,躲避出去了。
就在当晚,那军阀与一同跟去的几个军官,突然在那一夜全部暴毙而亡,连同家里的库房,还有值钱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那些军阀才知道,他们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自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玄清派的主意。”吴老板惋惜摇摇头,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听完他的话,厉北墨自然知道,那名女弟子就是崔玲珑。
在那些军阀到来之前,崔玲珑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里,然后用隐身术避开这些军阀。
在卿卿的记忆里,玄清派不仅遭到军阀的轰炸,倭国人也曾带人来到石华山,想要抓走崔玲珑,无一例外都被她给杀了。
“吴老板,那几个玄清弟子可有后人在?”他问道。
“有,他们一共五人,但只有三个人娶了妻,其中一个子嗣单薄,唯一的儿子也只生了一个女儿,早在二十年前已经嫁人离开这里,成了绝户。
还有一个在解放初期,见门派已经没有复兴的希望,就带妻儿去了国外,从此再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只剩下最后一个留在旮旯镇,生了两个儿子,老大为了生计出海捕鱼,遭遇台风遇难了,那时候还有未成年。
老二还活着,生有两儿一女,如今已经快八十岁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吴老板说到这里,心里疑惑,“大师,不知您要问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如果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还不如去玄清观问一下,或许那弟子知道些什么?”
“问过了,她半路来的弟子,根本不知道上几辈人的事情。而我想要问的事情,就是与司文昌有关,很重要,麻烦你带我去找一下这位老先生。”厉北墨道。
“那行,他们家就住在前面的胡同里,但现在时间还早,老人家还没怎么快起来,再等等吧!”吴老板道。
厉北墨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去,等到九点我再过来。”
他说完就离开这家祭祀用品店。
回到客栈,他又续了一天的住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