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卿那样的废物,都能让表哥另眼相看,她比那个废物强百倍。
表哥,就是太善良了,她怎么舍得让给别的女人?
“姒儿,不可以…”江夫人看着女儿,心疼摇头。
庶妃就是最低等的妾室,相当于婢妾,不入册,不能得到朝廷册封,也没有冠服。
以她的女儿容貌与才情,足可以做墨儿的正妃,怎么可以去做一个卑微的庶妃呢?
“此事不必再提。”厉北墨无意再谈这件事情,态度很是坚决,“江姒想嫁人,本王会帮她寻一个好人家的。”
连本王都用上了,让江夫人母女俩脸色都一变。
“墨儿,我也是为你好……”
“梓姨,本王的婚事就不劳您操心了。”厉北墨话里带了几分疏离,“本王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我们之间生了嫌隙。”
见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夫人不好再劝下去,心想他还是太年轻了,等其他女人进府,就知道谁真正对他好。
也罢,让他再长两年再说。
“母亲…”江姒拉着她的手,心里很不甘,又觉得很委屈。
她已经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只要一个小妾的位份留在他身边,表哥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还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姒儿,我们先回去吧!”江夫人拉着江姒离开。
“等等!”厉北墨突然又道。
“表哥,你同意了是不是。”江姒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惊喜地转过身。
就说表哥不会对她这么绝情的。
厉北墨脸色更沉了,“希望你们不要再去银月阁打扰她,本王的家事,本王自会处理。”
这母女俩去找上官卿麻烦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本以为小姨和江姒是通情达理的,就算对上官卿有成见,也不应该像泼妇一样,用他的名头去欺负他的王妃。
他说出这句话,可谓是一点不留情面,江夫人母女只觉无地自容,讪讪地出来书房。
江夫人只觉心里堵得慌,自己这些年来掏心掏肺对他,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看待,把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就是希望女儿能在这王府里占一席之地。
可她辛苦这么多年,却换来厉北墨这么一句绝情的话。
说上官卿是他的家事,意思就是把她们母女俩排斥在外,她们母女于厉北墨来说,只是两个外人而已。
走到一个僻静无人处,江姒心里难受得哭起来:“娘亲,表哥为什么这么对我?是因为我没有父亲,没有靠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