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平常蔬菜管理这方面基本上都是晚歌的,子书砚只负责翻土把菜种下去。
人老了有些磕磕碰碰也是正常的,前几天晚歌不小心摔了一跤,行动有些不便,所以子书砚就承担了给菜浇水的责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天天浇水还是会死。
子书砚坐在了她的身边,无助的看着她:“那怎么办?”
“没事,不用再给它浇水就好了,几天给它浇一次就行,要是下雨就不用了。”虽然这边四季如春,但是现在的季节下雨也并不是很多。
子书砚回答了一句好,然后就扶着自己爱的人回到了屋子里面。
回到这边住之后,其实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几乎每天重复的都是这样的日子。
子书砚每天考虑的就是该给她做什么吃的,平常种种菜,没事就在院里弹弹琴,或者画上几幅。
子书砚没有什么喜欢画的,真的画画的话,基本上都是在画晚歌,画在松下的她,画在抚琴的她。
虽然几乎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但是子书砚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他很喜欢这样子的生活。
晚歌也没有再看见过他分离焦虑的情况发生,也许是好了,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离开。
子书砚也根本就没有纠结过自己的那一个病了,也许在他可以独自去上朝的时候就好了,因为有自己爱的人,需要学会了独立去处理事情才能更好的保护她,所以他已经好了。
…
只是晚歌寿终正寝的那一刻,子书砚觉得自己跟她白头到老相守了一世,怎么样也该满意的了。
心中不断的在克制自己不要难过,因为他明白晚歌一定不希望自己为她的离去感到悲伤。
只是…
子书砚蹲在了地上,手中还拽着她的手,内心有着强烈的不适,不知道多少年没出现过的难受感重新席卷而来。
——
①原来我不是好了,而是明白你一直就在我身边。
②我以为我能坦然的接受你的离开,可惜我的以及我的身体,都不能。
③生来时是你陪着我,现在也该我陪你了。
——子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