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比水都柔软,温热。但没有此刻的她烫。
许薇薇很难形容这种极致的爽感。
一寸一寸的侵袭着她的理智,她后脑压进软绵绵的枕头里,微微张着嘴唇,细白的天鹅颈拉伸着后仰。
到顶点,她的眼尾覆上一层薄薄的红,不是哭的过了的那种红,而是情念带起的红。
还有她的嘴巴,殷红诱人,是被人用力亲的过了,反复碾压啃食才会有的那种暧昧的红。
她在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香汗微起,让她看起来美到有种发挥到无法再前进一步的诱惑。
“许淮臣。”
“许淮臣……”
每一声低喃的喊声,都如同神秘的山林中薄雾四起,香粉无声弥漫,轻而媚的诱引。
令人无法自拔沉陷。
许淮臣取悦着她,也让自己一步步蒸发,紧绷的身体发疼。想要的更多,想要看这一场雨。
他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只想变成藤蔓,做与她密不可分交绕在一起的两棵树藤,同生连理。
夏蝉冬雪,风吹雨淋,如养分,供养着他们生长。
雷雨初至,轰轰烈烈迎头而落。
许薇薇喘息着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胸口上下起伏着,许淮臣不缠不休的覆上来,挤压在手心。
她又爽又累,可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事后无情的拨开他的手。
“不熟,别乱碰。”
许淮臣:“……”
沉默了几秒,他好气又好笑,手臂一伸拥住她,他们身上黏腻的汗水交融,许薇薇嫌弃的推了他一下。
男人表现的再顺从,骨子里也有不服从的占有欲。
许淮臣攥住她两只不老实的手腕并到一起,“你不讲理摸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不熟了,嗯?许薇薇?”
“我可以,你不可以。”许薇薇慵懒无力的瞥了他一眼,声儿又娇又矜傲,“你有意见吗?”
“没有。”说着没有,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服从。
许薇薇被伺候的舒服,正贤者时间呢,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许淮臣见她不再推拒他,专心致志解决自己的问题。
“我困了,你□点儿。”
“……困了你就先睡,不用管我。”
许薇薇:“许淮臣,你真行。”
“嗯。”他喘息着亲她的脖子,把她裹的严严实实,比她小时候养的那只大型狼狗还烦人。
她忍了忍,想,算了,忍了吧。
谁让这是自己看中的人,自己勾搭回窝的伪君子呢,还能怎么样,只能委屈自己忍一忍了。
总不能一直钓着不给肉吃。光喝汤也不行啊。
过了一会儿。
许薇薇眼皮都挣扎的六亲不认了,她觉得还是自己脾气太好了,忍无可忍的喊了一声。
“许淮臣!”
这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了他的开关,耳边传来闷哼的一声“嗯”。
安静了几秒,许淮臣蹭她脖颈,胡乱的啄她,低低的应了她一声,“嗯。”又说,“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许薇薇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