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说了算。”
许淮臣笑,笑着笑着又开始亲。
这会儿他们都躺在床上了,他的情念被调动起来的更快。很快就喘息着压住她的腿。
许薇薇如实说他,“许大少爷,你现在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许淮臣克制的啄她的嘴角,声音低哑,听不出什么心虚和羞愧,“没有打开了阀门再能关好如初的事儿。”
“薇薇,我变成这样也你是放纵的结果。”
许薇薇手伸下去。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被刺激的下意识收拢,呼吸重了一下,很轻的咬她耳朵,“轻点儿。”
哪还有一两月前那个装模作样说“不能碰”的正人君子样儿?
“这就受不了了。”许薇薇嘲笑他。
许淮臣又乱了几个节拍。
他这个时候就喜欢胡乱亲人,在她耳边喘,喘的她耳蜗发麻,从外边痒到心脏上,脚趾都难受的蜷起来。
她躲,他就把她弄回来。
许薇薇被他四面八方的箍着逃不开,他的腿也不老实。
室内窸窸窣窣,她很快轻喘起来,声音从矜傲的劲儿掉到软绵绵的小女生调儿,腰被箍着挪动不了。
他的手抚摸着她脊背,但摸着摸着就不老实,开始往前面探。
他手大,兔子小。
被他握进手里把玩。
许薇薇喘息着掐他手臂,眼角都潮了,舒服极了的猫儿似的咬他下巴,不满的问他,“你们男人这时候都喜欢抱着什么不放吗,摸个没完……嘶,轻点儿,许淮臣!”
“不知道。”许淮臣喜欢她这样,喜欢的不知道怎么能疏散一下溢满的情意,被她掐反而起了反作用。
他不再动,改为正儿八经伺候她。
听她低低碎碎的声儿,好听的像天籁。
他低喘着,哑声说,“别的男人我怎么知道,你也不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