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珍每每听到这话,便忍不住埋怨小侯爷太过宠溺孩子,日后被人嫌弃可好。
没想到,男人冷眉一挑,大言不惭道,“她是我的女儿,将来谁敢嫌弃她?”
话是这么说,一转头,宋云峥便急忙将女儿送进宫里,跟小年年做伴儿看书识字去,生怕她落后太多,将来万一真成了个文墨不通的小废物,嫁了个不知所谓的男废物,岂不是要伤他这老父亲的心。
一想到他的小白菜长大总有一日要被猪拱,他这老父亲更难受了。
每日间盯着自己三岁的女儿,干脆祈祷她不要长大,永远当他的小公主。
与昭昭说起这些日常琐事,李晚珍总觉得很好笑。
傅嘉鱼听了,眉梢微挑,“那你是没见到阿珩怎么对年年的。”
李晚珍好奇,“听说陛下在宫里给小公主重新建了宫殿?”
傅嘉鱼叹口气,“是啊,孩子还小,我的栖凤宫不是不能住,他又是大张旗鼓给年年建宫殿,又是给她找全国最好的大儒做启蒙师父,又给她买了一宫殿的衣服首饰……关键年年才三岁……我觉得他对年年太过奢侈,迟早要被朝臣弹劾。”
李晚珍掩唇一笑,“好啦,陛下心中有数,昭昭你就别担心了。”
傅嘉鱼想起昨个夜里,男人说要将阿辞移到偏殿住,脸上便烧得慌。
这几年,她心中有气,故意晾着某人,去了一趟西域。
本以为一年时间,说不定他身边早就有了左拥右抱的新美人,没想到她一回来,某人就跟饿狗扑食似的将她关在栖凤宫里,三天三夜不让她出门。
如今他终于要对最碍着他的阿辞出手了,阿辞若是搬到偏殿去,某人还不得翻了天么。
光是想想,傅嘉鱼身子便忍不住抖了抖。
“昭昭,你冷?”
傅嘉鱼眨了眨眼,哀求,“珍姐姐,我能不能在你府上住几日?”
李晚珍有些迟疑,昭昭去西域那年,给了陛下不小打击,谁都知道陛下占有欲强到了变态的地步,谁敢收留她?
“可以是可以,只是陛下那儿怎么交代?”
傅嘉鱼轻哼,“跟他交代什么?我可是大炎的皇后,我想在哪儿住就在哪儿住。”
李晚珍噗嗤一笑,“只要你觉得行,我自然没问题,回头让阿铃给你收拾个院子出来,你只管住下。”
傅嘉鱼信誓旦旦的在长信侯府住了下来,才高兴了一个下午,夜里就被某人翻墙抱回了宫里。
傅嘉鱼怒不可遏,揪着男人的衣襟,狠狠生气,“你大半夜的翻臣下的高墙,传出去像什么话!”
“朕想翻谁的墙,就翻谁的墙,谁让他长信侯敢窝藏朕的皇后。”
“什么窝藏,你话别说这么难听,人家那叫收留我好不好。”
“哪儿是你家,你不知道,住别人家哪有自己家舒服?”
“我日日被关在宫里,你就不能容我出去透透气?”
“当然可以,但要带上朕。”
男人一路抱着她进入内殿,四处的宫女太监们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唔——”傅嘉鱼躲闪不及,身上衣衫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扯破了大半,栖凤宫内殿里暖融融的,她不至于冷,可男人跟一条雄狮似的在她身上亲来亲去,她委实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欸欸欸,阿珩,你别闹了,好痒……”
“哪儿痒,说来我听听?”
傅嘉鱼瞪着某人深邃的俊脸不说话了,可面红耳赤的娇态和微微凌乱的喘息还是出卖了她。
燕珩桃眸微眯,与她成婚这几年,越发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