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老宋也别说了,我都懂。”莫雨高兴得直搓手,他前两日为了安疏星的心,还专门透露了一下殿下不能人道之事,没想到今日便打了脸。
打不打脸这些先不提,殿下的身子好了的话,若还日常这样与傅姑娘相处,那他岂不是……很快就能抱到小殿下了?!
宋神医看他喜不自禁的模样,没好气道,“我看殿下性子清冷,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你经常跟在殿下身边,记住多撮合撮合傅姑娘与殿下,必要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拿点儿东西。”
莫雨道,“什么东西?”
宋神医笑得合不拢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莫雨一听,手搓得更快了。
他迫不及待希望让殿下能有个子嗣,徐家的重担搁在殿下肩头,殿下能撑到几时?
好歹徐氏一族,不能断在殿下这里才是啊。
……
傅嘉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不必晨省,省去了太多麻烦事儿。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疏星与月落二人便齐齐进了内间,端水的端水,递帕子的递帕子。
月落笑道,“姑娘,你可算醒了,昨夜的事可还记得?”
傅嘉鱼刚睡醒,被拉着坐在铜镜前,人还有些懵,听月落这么一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昨晚吃了徐公子送的酒酿,顿时脸颊透红。
她酒量差,不知自己有没有发酒疯,“哎呀,月落姐姐,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有没有伤害到徐公子?”
月落一听,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扯开嘴角,“那倒没有,姑爷昨晚早早便睡下了,奴婢与疏星将姑娘扶回了房中,姑娘吃了酒,甚是乖巧,睡得也好。”
傅嘉鱼眉心揪成一团,总感觉不是这样,她虽睡得很死,可分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沉水香,还有床边弥漫的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儿。
后半夜,好似还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放在她手边。
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小手放在那掌心里,便什么噩梦也不怕了。
只是醒来后,屋中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屋子,连中药的味道也消散了几分,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月落见她蹙眉沉思,便笑着转移话题,“奴婢昨日出去打听了一天消息,可算听到了一些关于国公府的,姑娘要不要听?”
傅嘉鱼本还在脑海里回忆自己醉酒后的事儿,听到这儿,忙正色道,“如何了?”
月落斟酌道,“昨日吴掌事去了一趟国公府,国公爷好似没在府中,是宋氏接待的吴掌事。”
卫国公为人软弱,不可能会直接与吴伯伯对峙。
傅嘉鱼敛了敛杏眸,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以宋氏的性子只怕不肯归还谢家的东西。”
莫说归还,只怕还要在吴伯伯面前说说她这些年抚育她的艰辛,哭诉自己没用功劳也有苦劳。
宋氏最是道貌岸然,最会做表面功夫,不可能当着吴伯伯的面撕破脸皮,将事情闹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