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平紧跟两步,和莫沙河并肩而行,说:“地下室的那个家伙怎么弄,要不要给他送点吃的东西下去?”
“先好好款待,等会儿我下去看看。”
“好。”
闵镇山一上班就接到了出警的任务,他带着人立马赶到了小九亩路30号洪士伦的别墅,在洪士伦夫人的指点下,闵镇山认真勘察了整个别墅,在洪士伦的书房发现了带有一点泥土的脚印。于是,闵镇山反过来,顺着带有一点泥土的脚印,他们来到了后花园。在后花园的为墙根下,发现有几个脚印,由于是泥土比较松,重力之下形成的脚印,从脚印的区分来看,应该是三个人,翻围墙跳进来的。
脚印只出现在了洪士伦的书房和楼梯上,其他地方没有发现有脚印,可以肯定的是,歹徒的目的很清楚的,就是冲着洪士伦来的。
陈雨晴买好菜,来到了一家粮行,她问了价格之后,说:“能不能帮我送两袋到家里?”
“没问题。”
陈雨晴付了米钱说:“跟我走吧。”
洪士伦,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失踪,让黄宗楚很快想到了他们在三官堂横街的兄弟包子铺,转卖的废旧桌椅里截获的情报,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这几天,被粮食问题弄得晕头转向,忽略了那个情报中提到的煤炭的事。
“笃、笃、笃。”何一凡敲响了董事长洪士伦办公室的门,敲了半天,不见有人应答,于是,他掏出钥匙,把门直接打开,走到洪士伦的办公桌钱,试了试他的水杯,揭开盖子看了看,于是,拎起电话给洪士伦的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喂,是洪太太吗,请问……”没等何一凡那话说完,他的脸色就变了。他放下电话,想了想,走出了办公室。
何一凡跟着洪士伦很多年了,他在得到洪太太的消息说,洪士伦失踪了的消息,并没有惊慌,而是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来到销售部。
销售部经理就,姜明亮看到何一凡进来,连忙问:“何助理,董事长怎么没在办公室啊,电话也没人接。”
何一凡镇定的说:“董事长今天有事,不过来了。你有什么事?”
“昨天你不是让我到车站联系车皮的事,可是,后来我听说,煤炭的供应量有所增大,需不需要一次多申请一些车皮,这个时候,进来滨江市的车皮很紧张,我想,如果错过了这次申请的机会,后面再要的话,会很困难的。”
“你先还是按照目前的数量申请吧。动作快点。”
“我马上就去。”
尽管洪士伦的失踪目前还瞒着公司里的上上下下,但是,能满多久,何一凡的心里也没有底。
在公安局的小会议室里,黄宗楚召开了紧急会议。
闵镇山将现场勘察的情况做了汇报之后,说:“我们意外的找到一位目击者说,昨天晚上,大约实在11点左右,他正好路过别墅,看到有几辆黄包车从这里经过,车上都拉着人,其中一个好像是病人,歪着头躺在黄包车上。”
“闵镇山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根据值班室早上接到的报案电话说,大德车行,昨天晚上失窃了三部黄包车,跟这条信息相关,通知下面的派出所,尽快查找到这三辆黄包车。”黄宗楚说。
顾剑雄插话说:“我已经联系了巡逻的单位,据他们反应,昨天晚上,大约是12点左右,巡逻的战士的确是看到有三辆黄包车从小九亩路经过,最后是朝西方向走的。从最近的一系列案件上看,都是冲着我们红色政权的稳定来的,所以大家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
莫沙河来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那一霎,地下室投进了一缕光线,直刺得洪士伦睁不开眼睛,勿用说,早饭送来了,现在进来的人,肯定就是昨天晚上审问自己的那个人。
洪士伦慢慢的适应着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莫沙河。
“洪先生,怎么样,想通了没有。”莫沙河不冷不热的问。
洪士伦瞟了一眼莫沙河,又重新闭上眼睛,不搭理他的问话。
一边的张宝平忍不住了,抬起手中的皮鞭,说:“老家伙,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让你尝尝皮鞭的滋味,你还不知道马王爷张几只眼睛呢。”
“住手。”莫沙河喝住了张宝平,心平气和的走到洪士伦的跟前,说:“洪先生,我呢,也不是一个喜欢动粗的人,我只需要你和我好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