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半小时动手。”莫沙河果断的说:“告诉他们,手脚清点,不要惊动他夫人和孩子,只要把洪士伦带出来就行了。”
张宝平担忧地说:“我看还是把他说的孙女带上,如果洪士伦不配合,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砝码啊。”
莫沙河看了一眼张宝平说:“看来你还很在行的,知道人的软肋在哪里啊。”
“莫沙河,你不会告诉我,你连这个也不懂吧?”
“我的意思,洪士伦一家子那个不是我们手掌中的猎物,什么时候想抓,就抓,现在把他孙女弄回去,孩子太小,不好应付,等洪士伦真的不开口,那再来也不迟啊。”
“行,听你的。”
老伴将孙女哄睡了,从屋里出来,下楼,给洪士伦倒了一杯牛奶,走进书房,轻轻放到洪士伦的跟前,说:“趁热喝了,早点休息。”
“好,你先去睡吧。”
都市的夜晚,景色是秀丽的。灯光永远是她长夜的主角。街道上,路灯散发出昏黄色的光亮,为这片天地舞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衣裳,那商铺的霓虹灯,宛如七色的彩带,为原本已经朦朦胧胧的空间再缀上风采。高楼上的广告灯火也不甘落后,将这个空间裹得满满的,灯火辉煌,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然而,有灯光就有黑暗。有光明的一面,就有黑暗的一面。
盛夏,别墅的后花园,一片繁荣的景象,花蕾正放,郁郁葱葱。此时除了从楼上照射出来的灯光的余辉之外,可以说是黑暗的角落,因为,马路上的路灯光亮,还有那些光怪陆离的霓虹灯照不到这里。
莫沙河看看表说:“目标洪士伦的书房,行动。”
一个黑影一个箭步窜到了别墅的围墙下,两手的手指互相交叉,马步蹲的姿势,莫沙河后退几步,开始起跑,他越跑越快,在加速度中,他的一只脚正好落在了那个人的手掌之中,之间那个人双手一弹,站立起来。莫沙河接着那个人的弹力,一跃,双手攀上了围墙。
莫沙河想**一样,不知道怎么一翻滚,站上了围墙,他静静的朝围墙下面张望了一阵,朝身后挥挥手,然后轻轻一蹦,落在花园里,悄然无声,紧接着,张宝平和另一个人也跳了下来,三个人,轻轻朝别墅摸过去。
在别墅的大门对面,停着几辆黄包车,车夫们看上去,各个无精打采,好像是白天拉了一天的客,显得有点累了,坐在包车上,耷拉着脑袋,拿顶乌粘帽帽檐也拉得低低的。
听到别墅的围墙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这几个黄包车夫像是注射了鸡血一样,立刻兴奋起来,分别拉着黄包车跑了过来。
张宝平背着昏迷中的洪士伦走到一辆黄包车跟前,往上一放说:“快走。”然后,后面的几个人也分别上了黄包车。
黑夜中,几辆黄包车在大街上飞跑着。
在平安客栈的地下室里,昏暗的灯光下,洪士伦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莫沙河走上前,拍打着他的脸,说:“哎,醒醒了。醒醒了。”
洪士伦慢慢的睁开眼睛,环顾着周围,问:“我这是在哪儿?”
“在哪里不重要。”
洪士伦挣扎着身体问:“你们干什么抓我,你们是什么人?”
莫沙河不紧不慢的说:“洪先生,不要问这么多,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洪士伦瞪着莫沙河问:“你们想问什么?”
莫沙河转身走回了几步,转过身来,面对着洪士伦说:“洪先生,只要你能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马上可以放了你。”
“你想问什么?”
“把你的煤炭供应链给我。”
“供应链。你要这个干什么?”洪士伦根本不清楚面前站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要这个供应链干什么?
“至于有什么用,洪先生,就不必费神了,那是我的事情,怎么样,合作吗?”
洪士伦说:“怎么,你私设公堂,准备严刑逼供啊。”
莫沙河风和日丽的说:“没什么,都是用来吓唬人的,只要洪先生愿意合作,把你公司的供应链交出来,我保证,一点事都没有。,他们就像是聋子的耳朵,是一个摆设而已。但是,如故你不愿意合作,他们就不是摆设了,这里的一样一件,都是能吃人肉的家伙。”说着,莫沙河拿起刑具故意敲打着,吓唬着洪士伦。
洪士伦说:“想要我交出供应链,那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跟我抢生意。”
“这些都无关紧要,不只要交出供应链的名单,一切好说,负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这个时候,张宝平的手下,拉起了几盏大灯泡,围着洪士伦,洪士伦说:“好像是,我们试试怎么样?”
说着他的手一挥,所有的灯泡都亮了,炙热的温度烤的人躲闪不及。洪士伦根本无法睁开眼睛,没过几分钟,他的脸上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不一会儿,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莫沙河的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手下的人关闭了电灯,洪士伦感到意思的清凉,很快,余温的炙热又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