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这样跟表演马术的工作人员有什么区别。”
韩圣谦对着镜头嘚瑟地笑出一口白牙,“区别主要是,我是免费的。”
看直播的多起来,就难免出现不一样的声音。
拍摄马术不方便用近距离的自动跟随,小米叫回了摄像机进行人工操作。
韩圣谦挑了一匹没有一根杂毛的白马,也有人说这一看就是不懂马的,才会只看外表。
韩圣谦翻身上马,动作熟练,姿态潇洒。
马术表演的花样有限,外行人看个热闹,但又不够热闹。
快步、慢步、跑步、倒行之后,韩圣谦突然做了个危险动作,在马上俯身下去从路边摘了朵小花。
动作利落、准确。
小花被他别在耳边,跑回许芝云身边的时候停住,跳下马把花递过去:“送给阿云。”
许芝云这辈子见过很多送自己花的,但是送一朵野花的,还是第一次。
偏偏这朵野花肆意生长得格外顽强,不知名也不华丽,偏偏开得灿烂。
和韩圣谦的笑容一样灿烂。
许芝云接了下来,板着脸说:“我看你学得怕不是马术,而是马上杂技。”
对许芝云的话,看直播的观众善解人意地解读为担心给他冠上傲娇的属性,大喊发糖。
韩圣谦摸了摸鼻子,试图模糊重点:“差不多。”
在这个主要代步工具是悬浮车的时代,马已经成了一种主要用于观赏的动物。
与马有关的表演和竞技也成为了一种风雅之事。
除了相关行当的从业人员,也有家世不错的年轻人喜欢当成一种休闲运动玩玩。
总归不是一般人会接触到的。
许芝云在心里默默记下:这家伙不光是个多面开花的文艺青年,在运动方面似乎也很擅长。
韩圣谦把缰绳交还给马场的工作人员,又被工作人员严肃地叮嘱了一遍要注意安全。
韩圣谦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承认错误承认得十分干错,没有下次的保证说得十分顺口。
待人走回来,许芝云一挑眉:“你小时候有多皮才会这样习惯‘知错就改’?”
韩圣谦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认真回忆:“大约是每个星期都有那么几天会被老爹叫去罚扎马步的程度。”
几天实在是个模糊的概念。
许芝云没有追问,看了眼手里捏着的小花,“下一站去哪?”
“可以去商业街逛逛。”
小米开着悬浮车等在马场门口。
韩圣谦玩笑说:“为了弥补我不认路的问题,我们选择开车。”
虽然是自动驾驶,但车速放得很慢,打开敞篷还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度假山庄的空气质量能够比得上生态城市了。”
许芝云把小花插到韩圣谦鬓边,补充说:“绿化做得不错。”
韩圣谦跟着点头。
“刚才有观众问我为什么选了那匹白马,这里我说明一下。”
“没错,就是因为好看。”
“我又不是要去竞赛,脚力差距的那一点点能有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什么?是阿云在看着我啊!”
“我当然要表现出最好看的样子。”韩圣谦一本正经地讲歪理。
“考虑一下,为什么我有阿云这么又好看又优秀的伴侣。还不是因为我善于展示自己,让他能看到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