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注意到了这边,方才这个孩子就一直在这条玻璃栈道上横冲直撞,群众虽隐隐地有所不满,但都看他是个小孩子,家长又在身边,也不跟一个孩子多计较,如今有了第一个人开头,终于有人忍不住道:
“孩子妈妈,公众场合,你得管好你家孩子才行啊,在这里乱跑太危险了。”
熊孩子妈妈冷哼一声,将尖酸刻薄写在了脸上,“你们交钱了,我也交钱了啊,凭什么不让我家孩子跑?你们这些大人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要为难。”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一位大哥果断回怼,“谁有那闲情逸致管你家孩子跑不跑?刚才这小胖子四处乱跑乱撞,差点撞到我家小公主了知不知道?”
要不是他老婆拦着,他这暴脾气早就打算教训他了。
洱瑰的耳尖动了动,看向说话的大哥,眼神惊奇。
这大哥家里也有公主?
熊妈妈眼见吵不过他们,拉着孩子就要走,熊孩子一屁股赖在地上,躺在地上泼皮耍赖,“不嘛不嘛!妈妈!你把他们都打死!”
“都说走了!臭小子!”她一把拽起躺在地上的熊孩子,受不了周围的人指指点点,一张脸急得又红又臊,强行抱着哭闹中的熊孩子走了。
当事人走了,周围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了。
洱瑰这才注意到宋战阎头上布着细汗,连唇色都透着苍白,后知后觉地发现宋战阎有些不对劲,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肩头,“你……怎么了?”
宋战阎闭了闭眼,故作镇定,“没事,只是被气到了。”
“你看着不像被气到了,像快被气死了。”洱瑰老老实实道。
脸色苍白得好像云咒那家伙的白毛。
“你不会是……怕高吧?”洱瑰歪了歪脑袋,好奇地询问。
宋战阎盯着洱瑰的脸,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老马失蹄,狐狸摔跤,他栽沟里了。
他哀怨道,总算承认了,“对啊,我怕高。”
“唉呀!”洱瑰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早说嘛!虽然本公主一定会笑你的,但是看在你刚才帮我的份上,你这小弟我罩了!”
“你打算怎么罩我?”宋战阎幽幽地看她一眼,生无可恋。
洱瑰笑嘻嘻地靠近,趁宋战阎不注意,一手扣住他的手臂,一手将他打横抱起,像土匪进村抢媳妇似的,抱起宋战阎就一溜烟地跑。
宋战阎:!草
吃瓜群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