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裸……”
容景燕疑惑的话还没说出口,洱瑰已经兴奋地高高举着手,“我来我来!这题我会!”
容景燕配合道:“那就请洱瑰小朋友解答。”
洱瑰像个乖小学生,骄傲地站起来,用最铿锵的语气说出最黄的话,“他,经常裸奔,然后……扒了你的衣服。”
然后怎么样了,她不说。
因为接下来是付费才能听的内容。
容景燕:“……”
他沉默了。
“靠!我的意思是!他的手机没壳!经常裸奔!我的手机有手机壳!他扒了我的手机壳!我的手机裸奔了!不是我!”
省略语句害死人啊。
他将期待希冀的眼光投向元意幽,“兄弟,你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吧?”
元意幽坐得板正,目视前方,公正不阿:“那可不好说,我这么俊美优秀的男人,很难不让人心动。”
容景燕:“……”
他现在有种把手上的红酒从他鼻孔里灌进去的冲动。
洱瑰撇撇嘴坐下,满脸无聊,“原来是手机壳啊。”
她还以为他们是那啥那什么了呢。
扶宿芒:“哦。”
季乌辞:“可惜了。”
雾枝:“没意思。”
沈知鹤:“真是污了本小姐的耳朵。”
刚才埋头苦吃,此刻云里雾里的子荆:“什么啊什么啊?”
不懂装懂的赤芍故作深沉:“新时代男性的行为艺术……可能是裸奔吧。”
看热闹的黑烜想到了自己刚学的一句网络用语:“被同性恋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