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受伤的那处院落离医馆只隔着一个胡同,世子妃当时应该去医馆,而不是继续留在那里,把自己关进屋子独自拔箭。”
钟梨笑笑没说话,若这件事重新发生一次,她依旧会选择自己拔箭,自己上药。
“你现在有身孕,不便用太多伤药,给你开的药也多是安胎药,伤口只能靠养和食补,若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差人唤我。”
钟梨看着萧大夫,很是不解。
这么多年,萧大夫一直为楚缺看病诊治,和楚缺早已不单单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她记得上一世,闲来无事时,楚缺和萧大夫经常在一起喝茶来着。
能让楚缺邀来喝茶的,通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萧大夫就是其中一位。
作为一名大夫,也作为楚缺的好友,萧大夫绝对能看出这个孩子不是楚缺的,为何不但不替楚缺生气,反而还这般叮嘱自己?
“萧大夫不为世子觉得憋屈吗?”
萧大夫瞟了钟梨一眼,“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方是我的职责,其他的不归我管,我亦不想管。世子妃还有其他的事吗?没有我就出去了。”
是了,楚缺当时既然找来萧大夫为自己诊治,想必定是提前交代和做通了思想工作的。
不过看样子,萧大夫心中还是有气的。
“有,我想问一下洁癖症的事情。”
“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