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梨洗过手,把手中的帕子递给藕荷,进了卧房。
果然,楚缺气嘟嘟地在床上坐着,一向洁癖的人,竟连去国子学的衣服都没换下。
“这是怎么了?嗯?”钟梨走过去,半是逗弄半是询问。
看到钟梨进来,楚缺脸上的生气和委屈愈发明显,一句话不说,直接抱住钟梨的腰,把头埋进钟梨的腰间。
钟梨知道楚缺这次是真气大了,不由抚摸着楚缺的头发,声音愈发放柔了几分,“到底怎么了?在国子学遇到什么事了?要不给我说一下?”
楚缺摇头,“不要。你听到肯定会难受的!”
钟梨心中立即有了计较,“那不如我猜一下?是不是和那采花贼的案子,和我有关?”
楚缺也顾不得生气和委屈了,立即从钟梨腰间抬起了头,“你也听说了?”
“嗯!听说了。”钟梨点头,“还听说你是被我气晕的!”
看到钟梨丝毫不在意,言语间还带着几分调笑,楚缺明显有些愕然,“他们那么说,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做了我想做的!至于其他的,我也管不了,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楚缺看着钟梨,半晌,方喃喃了一句,“倒是我错了!”
“嗯?”钟梨没明白,“什么?”
“是我思虑不周全,平白害了你的名声。”
钟梨愈发好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