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若是被国子学的其他人看到,肯定会惊地合不上嘴巴。
甚至在喝药的时候,楚缺的开心都没完全消散干净。
钟梨从不知,楚缺的开心竟会如此简单。
若有可能,她倒是真想这样一直守护着楚缺的开心。
两人在钟家住了两天,就被爷爷和二叔给撵回去了。
嫁出去的女儿,哪有这般住在娘家的。
二人回去后,徐欢却像是故意似的,隔三差五就去安国公府给钟梨送药以及送各种东西。
楚缺看到徐欢,最开始还能维持表面的风度翩翩、彬彬有礼,最后连表面上的客气都维持不了,一见徐欢过来就生闷气,最后甚至发展为避而不见。
徐欢毕竟是钟梨的娘家人,再怎么样,楚缺也不好发作,这一日听下人说徐欢又过来了,楚缺立即就气嘟嘟地背过身。
钟梨只觉好笑,“我出去跟徐欢说两句话就回来。”
看到钟梨连哄都没哄他,他愈发生气了几分,可又不放心,就透过门缝,往院子里偷瞄。
看到钟梨一个人出来,徐欢不由打趣道:“他今天怎么没跟出来?”
“在屋生闷气呢!”
徐欢也觉好笑,“你怎么不哄一下?”
“现在哄也没用,一会儿你走了,他就好了。”
“从没想过,大央国才名都出了名的国子学博士竟是这般不禁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