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钟郴立即就开始问楚缺拳法里的字。
楚缺也是有问必答。
石青早已拿了文房四宝过来。
钟梨就在一旁笑看着,怪不得上一世郴儿会那么喜欢楚缺,听楚缺的话了,要她是钟郴,也定会喜欢楚缺。
她让藕荷拿过来针线,在一旁边听二人的一问一答,边给楚缺做香囊。
本来她是不打算再给楚缺做香囊的,香囊毕竟是太过亲密的东西,她这个注定要离开的人是不配做这样的东西给楚缺的。
这一世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牵扯越少越好。
但她的决心总是抵不过楚缺待她的一片真诚。
她自己都觉得她做的那个香囊着实配不上楚缺的君子如兰,但楚缺不但丝毫不嫌弃她针脚的粗鄙,还每天像珍宝一般对待。
这么多日竟一直随身佩戴着,从未摘下过。
哪怕跟衣服的色调不搭,也未曾取下来过。
于是,莫名的,她就心软了。
她想再给楚缺做一个甚至几个能更加精致一些的、不同色调的香囊,让世子搭配衣物用。
至于以后要离开,就以后再说吧。
吃过晚饭,钟郴还要请教楚缺问题,钟梨却拦住了,“今天学得够多了,先休息,明日再接着学。”
“我不累,我还想学一会儿!”
若是以往,钟郴能这般好学,钟梨怕是开心还来不及,可这次却果断拒绝。
“不行,你不累你哥也累了,今天你住这儿,明早起来再接着学!”钟梨说着就让人把桌上的书和文房四宝全给收了起来。
钟郴有些不开心,但他也听说过楚缺的身体不好,就没反驳,“哥,大姐,我得回家了,我出来没跟爷爷和二姐说。”
“我早已经派人告诉过爷爷了,今日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