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国皇子拓跋谓熊不屑道:“曾阿牛,之前本皇子只以为你是狂妄,现在却觉得,你小子简直比我们北凉国凡俗冰雪森林中的黑瞎子还要傻。就凭你们吴国使团,也想与我们八国联军相抗衡?真是笑话。我八国对付你一个区区吴国,还需要用规则来限制么?”
东海国公主归海白鸥眼神虚眯道:“曾阿牛,你这家伙当真是越来越讨厌了,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早早退场吧。我们八国,不需要费太多力气就能碾压你们,何必再提什么规则。”
西山国九灯和尚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曾施主,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这场赌局,实在是没有胜算啊。”
齐国侏儒老道面色淡漠,语气平淡:“曾阿牛,你的狂妄和愚蠢只会让人觉得可笑。这场赌局,你们吴国如此弱小却不提规则限制,实在是愚蠢到家了。”
中山国那瘸腿青年负手而立,眼中闪烁着冷光:“曾阿牛,你倒是有点胆量,居然敢提出这等笑话般的赌局。我八国若组成联军,自然强势无匹,却也不屑提什么规则。”
楚帝巩封苦笑更甚,看向李苟道:“曾道友,不如你再多考虑考虑,若是你另辟蹊径,提出某些规则,说不定吴国使团还有胜算。”
李苟见目的已经达成,却是淡淡一笑道:“多谢楚帝美意,不过我大吴对付诸位,倒也同样不需任何规则。”
“哈哈哈,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们吴国是如何对付我八国的,到时候,你们吴国这些人,可不要吓尿了裤子,本王忽然很期待明天的到来了。”拜月巫王大笑道。
宋国太子姬巴冷冷一笑道:“曾阿牛,你既然如此有信心,就让我们诸国好好见识一下吴国使团的‘实力’吧。”
北凉国皇子拓跋谓熊冷眼注视着李苟道:“本皇子也很是期待明日之战,看看你们吴国使团到底有何本事,敢如此嚣张。”
东海国公主归海白鸥此时已经习惯李苟口中的狂言,却是淡淡地说:“本公主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士。明日,本公主倒想看看,你还能说得出如此狂言么?”
西山国九灯和尚叹了口气,语气平淡:“曾施主,既然如此,贫僧也只能愿万佛保佑你和吴国使团了。”
齐国侏儒老道冷笑道:“九灯大师何必向万佛祈愿,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于乱战,才是死的其所。”
“呵呵,在下还是第一次看到须弥道长这位常道宗讲求无为的俗家弟子如此气愤,看来,这小子明日要有苦头吃了。”中山国瘸腿青年笑道。
楚帝巩封看着李苟与诸国使团针尖对麦芒,心中更是无奈。
他知道这场赌局已经无法改变,只能为吴国使团暗暗祈祷一番,别输的太难看就行。
“既然如此,那此宴到此为止,诸位在我宫中下榻,明日一早,我等便在宫内朕专门用来修炼军阵之道的校场,来进行这场赌局。”楚帝巩封朗声道。
此刻,一直用众人根本无法察觉的神念,观察着宴会大厅内状况,本欲在宴会结束时确认李苟身份的通天大圣侯有余,却是并没有进入宴会大厅,只是饶有兴趣的喃喃出声。
“这小子有点意思,本大圣倒是想看看,他能有何出奇制胜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