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软肋,只要拿捏住它。
你就可以随意摆弄。
萧红鲤越来越多的开始回忆江少游对她说的话。
沈临城惊呆了,他不明白萧红鲤打算干什么。
但他知道,萧红鲤可能已经了解他们沈家的一些事情了。
那个看似和睦却冰冷的家。
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接通,萧红鲤也开口说道:
“喂,伯父吗,我是红鲤。”
“红鲤嘛,怎么想起给伯父打电话了?”沈放声音乐呵呵的,萧红鲤开着公放,沈临城已经明白萧红鲤的意思。
如果他不按萧红鲤说的做,她就要告诉父亲,自己和何萍上床的事,还有自己在公司做的一些小动作。
这些其实都没有事,如果是他和沈放说的话,沈放可能会训斥他几句,并让他小心点。
可现在说这些事的是萧红鲤,就会完全不一样。
他知道不论父亲还是爷爷都不着急,他们都在等萧霖病故,等他和萧红鲤完婚。
父亲甚至还叮嘱过他,不要做傻事。
他能想到,如果父亲知道因为他的愚蠢,导致沈家和萧家的婚事告吹。
那他就完了。
父亲和爷爷都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两家订婚宣布撤销,萧家同样会受到影响,就算比沈家小,也不会有人这么冲动,做出这种两败俱伤的事。
但他不敢赌萧红鲤敢不敢这么做。
从今天看到红鲤到刚才她的一言一举,他都怀疑,萧红鲤是不是真疯了。
他根本也没想过什么要杀了萧红鲤的意思,最起码,现在他从没有。
毕竟萧红鲤说的是真的,她现在死了,他什么好处也没有。
“伯父我有事想和你说。”
萧红鲤看着沈临城变换脸色的脸,对沈临城露出笑脸一字一顿的道。
沈临城听到萧红鲤的话,再对上那双冷漠的眸子,不敢犹豫,右手猛地用力,匕首顺着胳膊直接划到手背。
激动之下,他用力过猛。
一条长长的口子割破皮肉,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啊。”没有忍住,一声痛呼之后,就死死咬着牙,额头青筋绷起,脑门见汗。
“什么事,红鲤,还要你打电话给伯父。”
然后好像听到惨叫声,疑惑道“红鲤什么声音。”
萧红鲤冷漠消融,笑容不减“没事,伯父,下面人不小心摔伤了,我是想问您,临城告诉我下个月就是伯母生日,我不知道伯母喜欢什么,想问问您。”
“呵呵呵,红鲤你有心了。”
简单聊了几句,萧红鲤才慢悠悠挂了电话,沈临城已经疼的额头冒汗,血顺着胳膊不停往地上流。
“红鲤,够了吧。”沈临城脸扭曲在一起。
萧红鲤从刚才打电话就一直盯着地面上的血,听了沈临城的话,呢喃一句“应该够了吧。”
医院的应该够了。
其他的远远不够。
不过,这样萧红鲤也呼出一口气,心里觉得舒服了一点“临城,那我就不留你了,去医院看看伤,还有,别说露嘴,要不我不介意现在就取消婚事。”
看着沈临城带着愤恨还有点恐惧的神情,萧红鲤继续道“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所以,你要自己演好。”
本来今天萧红鲤还没打算和沈临城撕破脸,她还想慢慢玩,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刚才相似的一幕,刺激到她不能碰触的神经了。
所以她也不在乎了。
撕破脸,她一样能玩得下去。
沈临城咬着牙,捂着胳膊准备离开了办公室的时候。
又听见萧红鲤在身后幽幽的说“对了,看完伤别忘了去找林拓,把你那些小手段留下的烂摊子处理掉。”
沈临城停顿一下,咬牙切齿的用肩膀推开门,离开。
刚刚发生的一切,对沈临城来说像做梦一样。
他到现在还有点懵,他不明白萧红鲤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可能她一直是这样?只是自己从没真正地了解过萧红鲤?
这样的萧红鲤让他愤恨中又带着一点恐惧。
一个疯子,总是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