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骥又是兴奋了好一会,猛灌了两盏茶才平息下激动的心情,这才想起询问安珞、找他和子缓是有何事。
安珞便与二人细说了她今日在天香楼时,从赖掌柜那得来的见闻,将闵景耀盘剥商户一事尽数说给了二人得知。
“竟还有此事!?”尤文骥闻言大惊、面色微沉,“这齐王终究也是皇子,京城之中,他怎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做出欺压百姓之事?”
“他如何不敢?”安珞冷笑,“他可是连太子殿下都敢刺杀,又如何会将几名百姓看在眼里?”
他甚至还敢牵涉肃南一案、勾结清和道,上一世更是戕害忠良!那狗东西敢做的事、可远比明面上的更让人恶心。
闵景迟想了想,却是沉声说道:“或许……此事并不是他所为,也说不定。”
“五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珞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轻蹙其眉,看向闵景迟等他解释。
她不相信闵景迟不知道闵景耀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上次她告诉闵景迟、刺杀太子的真正主使是闵景耀时,他可未曾怀疑。
闵景迟看向安珞,心中闪过几丝疑惑,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了花朝节那晚的梦境……
“我的意思是……此事闵景耀可能并不知情,这盘剥商户、搜刮敛财的,可能只是他手下的某个管事。”闵景迟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偷眼去看安珞的反应。
“这不可能!”
安珞眉头皱得更紧,闵景迟话音刚落、她便毫不犹豫地地否认。
她了解闵景耀,也了解他生性多疑,对于手下管事向来监管严密,绝不可能有哪个管事,能在闵景耀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背着他做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