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刚要退出去,就看见从巷口走进来几个人,向着黑脸大汉几个走过来。
其中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的光头男人披了一件军大衣笑着对他们道。
“诶呦,哥几个都在啊?”
“啧啧啧,这日子口这么冷清,黑子你这买卖不行啊!”
“要不要带着兄弟们跟哥哥我混啊?”
“也省得弟兄们跟着你喝西北风啊!你说是吧!”
白狗子摸着自己的光头,讥讽道。
他身后站着的一众弟兄也纷纷嗤笑出声。
“白狗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黑脸大汉怒不可遏,这瘪犊子玩意儿,是堵在他家门口来和他抢地盘了。
二话不说,拿起板砖就和白狗子干起来了。
林阮转头就走,不理身后的打斗的惨叫声。
还好她使用了隐身技能又在系统的指引下很快就跑出来了。
经过了这次有惊无险后,这里林阮以后是再也不来了。
收拾妥当后,去和李凤琴她们汇合。
日子像书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猫冬时的日子是惬意的,也是无聊的。
人一无聊就想找乐子,外面冰天雪地的不能出去,一伙人就在二赖子家的炕头上耍起了牌。
赢的人每次都给二赖子份子钱,看到钱的钱玉兰高兴的不行。
在家躺着都能赚钱,还有这好事儿。
就鼓捣着二赖子再多叫些人来家里玩牌。
也不管村里人怎么看她,这娘们儿现在已经钻到了钱眼里去了。
最后整的附近几个村都知道了,二赖子家玩牌局的人更多了。
这一弄招来了更多的赌徒,也招来了抓赌的警察。
大过年的两人最后被拘留了十五天,罚款二百了事。
惹得二赖子的娘又坐在自家的门槛上大骂钱玉兰。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钱玉兰是个扫把星,专门来克她儿子的。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妻贤夫祸少。
村长也觉得面上无光。
因为这件事村里都被在县里那挂上了号,先进村都没了。
惹的村长每天都在广播里喊一遍禁止聚众赌博不然后果自负。
但也还是有好消息的,廖教授来信了说药剂已经大量的投入了生产。
不光是国内使用,还有望能销往国外赚外汇。
廖教授还说,他为牛家屯争取了一个常年的草药订单。
药剂上的草药,只要是牛家屯产出的,以后每年有多少收多少。
林阮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村长时,村长颤抖着手握住了她的,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
村里人听到这个消息,就像水滴到热油里,一阵闹腾。
那家伙能不兴奋吗?
靠着两座大山,把那山上那地捯饬捯饬种上草药,长出来那可都是钱啊?
咱村这是要发财的节奏啊!
奈何天冷土地还没开化,冻的邦邦硬的也不能干啥啊!
只能先忍着,看到时候地开化了的,都给它种上。
林阮倒是不关心这些,她最近迷上了针灸。
经常拿着银针要求给大家免费针灸,可惜没人识货。
到最后就连林阮的师父刘老头一看见她拿银针,也立马扭头就走。
废话,不跑等着挨扎啊!
林阮觉得这爱好多好啊!
总比她前世的一个舍友喜欢给人拔粉刺好吧?
她记得她那舍友在某博收藏的视频除了拔黑头就是拔粉刺的。
舍友自己还宣称是解压神器。
有一次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个号称史上最大粉刺的视频。
叫一宿舍的人都来看。
林阮当时就。
呕……
当林阮针灸已经学得有模有样时,春风又一次吹遍了这片土地。
一同被吹来的还有大学复考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知青院的人,不管男女都是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