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这话,廖老头都痛心疾首。
这次如果成功了,他要用事实去打那些人的脸。
又过了一天,县里有人送来了一套实验的仪器。
刘老头就把西厢房腾出来了,用作实验室。
四个人,除了林阮会偶尔离开,其余三人,几乎整天泡在实验室里。
各种研究计算推演,忙并快乐着。
这期间林阮配合孙局长,调制了几次药剂。
在林阮的百般推辞报酬的情况下。
还是叫司机送了很多肉蛋过来,合作很愉快。
日子转眼即逝,林阮这段时间发现,好像有人最近总是翻她的东西。
她首先怀疑的就是钱玉兰,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别人的嫌疑。
可还没等林阮动手,钱玉兰自己先出事了。
知青院左边的房子是头几年新盖的。
住的是村里的一位年轻婶子,她家再往左就是一片小树林了。
这天傍晚她都做好了饭了。
家里的男人和孩子们还都没见人影。
她就想出门喊一声。
刚出院门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吓了她一跳。
再仔细听,又听见她家墙边草垛子后面发出来了呜咽声。
她胆子小吓得立马腿软了。
这不会是闹出人命了吧?
妈呀,吓死她了,这得赶紧跑啊!
捂住嘴连滚带爬的,跑到村里喊人去了。
一群人呼啦啦的赶到时。
天已经有些擦黑了,俩妖精还没打完架呢!
等俩人听到动静不对,从草垛子爬出来时,就见着围着他俩的一圈人。
俩人衣裳不整的,满头满身的干草,反正该穿的都没穿好。
男人们都扭过脸不好意思看,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双手捂脸。
就是忍不住总张开个指缝时不时的偷看一眼。
哎呀妈呀,真羞人!
婶子大娘们才不怕这个,她们啥没见过啊?
一个大娘喊了出来。
“哎呦,我的天爷啊,这不是牛二赖子吗?”
“还有钱知青?他俩咋搞一起了啊?”
牛二赖子俩人正在着急忙慌的穿衣服。
钱玉兰听见有人认出了她,又想捂脸,又想穿衣服。
她也不知道俩人怎么就这样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她哆哆嗦嗦的越着急越穿不好衣服,急的哭出了声。
“这俩人在一起搞破鞋啊这是?”
“可不是咋的,这可真是丢死个人了!”
“诶呦,我这老脸都替他俩害臊。”
“呸,俩臭不要脸的!”
“可不是咋滴,我一早就看那个钱玉兰不像个好货,果然说对了。”
一群人对他俩指指点点,也有好事的人跑着去叫牛二赖的娘和叔伯婶子们。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大娘风风火火跑过来后面还跟了一串男男女女。
大娘拨开看热闹的人群,看见站在那穿衣服的俩人。
窜过去对着牛二赖子的肩膀用力的拍了两巴掌。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我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边打还边骂。
“哎呀,娘啊,疼疼疼疼死了。”二赖牛连忙躲开他娘打向他毒手。
跟着牛二赖子的娘跑来的牛家三婶子,看着这一幕心下大恨。
早就该狠狠的打这个兔崽子了。
现在闯了这样的大祸,家里的儿女都要受这个瘪犊子的连累。
牛家三婶子也不拉架,就在旁边冷眼看着。
这要不是看在死了的小叔子的情分上,她都不来。
全家的脸都被这祸害丢尽了。
打了两下,又觉得心疼自己儿子的牛二赖子的娘,劈头盖脸的向钱玉兰打去。
“你个不要脸的浪货,我叫你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
钱玉兰刚刚一直惊魂未定,慌忙躲着二赖子的娘打向她的巴掌,下意识就喊道。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是,是他强迫的我。”
“对,对,是他强迫我的,是他强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