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我来就是想过目看看这廷级选拔考试有没有些表现出色的考生,届时我也好早做盘算。”
原来是因为这个。
蔡翰锦与佩臻亲王留于雅室交谈,周泉信则是迅速起身前往批阅室为其取回几份是受到在座学士一致高分的试卷,顺带她也明白此地她不应久留,佩臻亲王是专程来找蔡大学士谈话的。
雅室内有现成已泡好的待客茶水,要是常客也就将就用上了,但这可是佩臻亲王,这泡过的茶水即便是未被动过,也不应该用来再继续招待佩臻亲王。
在蔡翰锦要重新布茶的时候,云殷佩及时叫停了她。
“无碍,不必再布茶了。”
蔡翰锦差点没拿稳手中的茶壶,险些将这茶壶摔得碎不成形。
果然是年纪大了,怎么这也忘记了!
佩臻亲王是不会在外饮用任何茶水、酒水的,一方面是因为身为皇女,事事应该再三谨慎,二是因为其父亲就是喝下一杯毒酒而亡。
“微臣年老,还望亲王恕罪!”
蔡翰锦微垂着头,不敢看向佩臻亲王。
“都说了,您不必多礼,我何时在乎过这些虚礼了?您且坐下再说。”
佩臻亲王的声量并不大,语气也并不强势,但却有种不容置喙的威慑感。
蔡翰锦遂之才端坐于佩臻亲王正对面,其稍显“局促”的姿态让云佩臻有些发笑。
“蔡大学士,何必于我跟前,时刻伪装着自己呢?您在太子跟前,也是如此?”
略带揶揄的语气让蔡翰锦一时竟僵化于坐榻上。
佩臻亲王知道她与太子殿下的往来。
考试院本应该权权听从于佩臻亲王,但她却与太子殿下有所往来,甚至直接听命于太子殿下。
蔡翰锦在这一瞬想了很多种答复,但又都感觉是徒劳的。
佩臻亲王既然亲自找上了她,那么就说明佩臻亲王她对事实的了解远比她所想象的要深入。
她...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