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爱对方爱到骨子里去了,但就是嘴上不肯饶人,想让她们各自退让一步那都是不可能的是事情。
别人家里顶天了就一头倔驴,但她炎家不一样,足足有两头无比执着的倔驴!
倔驴拌嘴,这旁人还是不要轻易掺和了,不然就容易被.......
“芝皎!你说是你娘亲有理还是你爹爹我有理?!”
“皎儿!你来评评理!你娘亲我又没去哪儿外边儿大肆胡乱说,在家里头说一说又有何妨?!”
..........
这,很是难评啊!
“额,对了,差点忘了,郑七几个今儿组局了,我得赶紧去月牵酒楼了!”
炎芝皎自懂事起就明白无论她选择支持哪一方都是不对的,都会使得矛盾激化,选择适时离开,让这俩倔驴自行和解才是最好的法子。
炎芝皎离开后,原本剑拔弩张的二人陡然有些尴尬起来。
炎谦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背着双手在钱心致面前来回踱步。
“行了你!在女儿面前那么神气,女儿走了倒是在这装什么可怜见?!”
钱心致没好气的话倒是让炎谦有了台阶下。
“害!致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太子!你,你那么激我,我当然生气了!不过...我也知道错了,不应该在这厅堂讲,怎么也应该在屋里只跟你讲!”
钱心致还余留的一点儿怒气也被这“无赖”不害臊的话给弄得烟消云散了。
“你最好是长记性了!祸从口出!要是这世上人人都像你炎尚书一般任由着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还得了?!”
“知,知道了!主要是听到这文官科举县级状元竟然不是那太子心心念念的遂月城的考生,而是来自一个小县的考生,我这心里头就舒坦得不行!这县级能是状元的考生,往届绝大多数也能进到城级乃至廷级的前十甲,进前三甲的可能性也极大!嘿嘿,这么一想,我又————”
钱心致的眼刀子及时飞了过来,炎谦欲言又止,佯装咳嗽了好几声才略过。
“不说这些了,近来要入秋了,不如让香纱阁送些好布匹来换置换置新衣可好?”
炎谦讨好的模样太过明显,活像个摇着尾巴的小猫儿,钱心致这辈子就被她这副模样拿捏住了!
“香纱阁都不是什么时兴的款式,云纱阁的布匹才做的好。”
“好,好!你说什么阁的,咱就买什么阁的!”
“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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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牵酒楼。
天字27号包厢。
郑七伸出双手,手掌朝上摆动道:“你们今儿准备给我送点什么礼物啊?”
一桌人闻言就像是都得了肺痨一样!咳嗽咳个不停!眼神都飘忽不定,就是没有一个人去回郑七。
“你们!我就说我爹爹的姨夫的妹妹的表姐真是考试院的学士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信!也就炎二有点眼光,但也不多,反正没一个笃定地相信我的!”
眼见郑七这个受气包似有些哭腔了,这些“装模作样”的几人是再不能坐视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