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鼻青脸肿的上善求索,哪还有当初翩翩公子的风度。
上善求索见了朱萧索,立刻开口道:
“朱道友,我是冤枉的啊!你要相信我!”
“二十三弟,怎么敢做不敢认?!你难道忍心让你的妹妹为你伤心么?!”
听到上善求得的话语,上善求索立刻沉默了,满脸痛苦。
家人被拿捏住了,让上善求索不敢伸冤。
朱萧索道:
“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上善道友你落到这步田地,也都是我朱萧索害的。”
“朱道友,是我贪心不足蛇吞象了。不怪你。我一个小小的庶子,就不该觊觎家主之位。”
“一切都晚了,我有几句悄悄话跟你说,你好自为之。”
朱萧索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传音道:
“上善道友,这种话现在说还为时尚早。”
“朱道友什么意思?”
“你的事因我而起,也该因我而终。我会想办法救你。只是不知,你是想离开上善家自己发展,还是继续在上善家夺取家主之位呢?”
上善求索听了朱萧索的传音符后,咽了下口水。
然后双目盯住了朱萧索传音道:
“只希望朱道友你能帮我缓过这一次。上善家家主之位本来就是我的,我不想走,不会走,也不可能走。要么我成为上善家家主,要么我就死在上善家。”
朱萧索也没想到上善求索如此坚定。
他本以为文质彬彬的上善求索会体面地离开上善家。
没想到上善求索外软内硬。
这也让朱萧索更为欣然。
离开了上善家,上善求索就成了只能依附朱萧索的小角色。
在上善家中搏一把,才能成为朱萧索真正的朋友。
情谊有尽头。
利益绑定的情谊天长地久。
朱萧索点了点头:
“等我消息吧。朱某告辞。”
“诶,朱教习怎么走了?”
上善求得还想再劝劝朱萧索。
但朱萧索和巴名扬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善求得见两人离开,一脚揣在上善求索脸上:
“你个废物,究竟和朱萧索用传音符说了什么?!”
上善求索只是轻蔑地看着上善求得,不屑一笑。
“你还敢笑,废物,废物,废物!”
上善求得拼命踹着上善求索的脸。
上善求索七窍流血,但还是微微笑着。
“行了,住手吧。”
上善何止拦住了上善求得。
“是,父亲。”
上善何止有些厌恶地看了眼上善求索:
“和你母亲的贱德行一模一样。带他走,严加看管。”
“是。还不快滚,贱骨头!再惹麻烦,我把你那个晦气的妹妹毁容卖到窑子里去!”
上善求索脸上笑意更甚,只是眼角留下两行血泪。
朱萧索和巴名扬走刚坐上灵车,突然收到了上善求索的传音符,身形一滞:
“朱道友,如果半年内等不到你,为了我妹妹的安危,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希望来世还能和你道友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