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工部尚书现在说什么都不对,唯有同意幼女入宫。
他最疼爱的妾室生的孩子啊,怎么舍得放手。头磕得砰砰响,一直喊着臣冤枉,臣不敢。
其他人也是惊的一头冷汗,摄政王太狠了,连五岁的女娃都不肯放过。
今天的微笑和善都是表象,认真你就输了。
萧丞相看着效忠他的人被逼成这样,气的想参摄政王一本,厉声说道:“摄政王未免过于咄咄逼人了。如此袒护献策之人,莫非与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宴清冷笑:“萧丞相如此袒护两位尚书,莫非你与他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当然有关系,丞相丝毫不担心被拆穿,他又没有证据,继续面不改色的问:“摄政王急于反驳,这是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吗?”
秦宴清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气氛都到这了,不明给他来个暴击,出不了这口恶气。
反唇相讥道:“丞相没有反驳,是承认了你们三人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
三位也是不惑之年的老人了,有特殊癖好没事,但在大殿上亲口承认,真是有辱圣听。”
本来以为秦宴清说的是他们之间相互勾结的事,没想到他却如此编排他们,三人瞬间面如猪肝色,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有辱斯文!”
“寡廉鲜耻!”
“我的老脸啊……”
其他人看着莫名的想笑,还要装的面无表情,忍得好辛苦,广袖里的手死死掐住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