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时,临平会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他,帮他理好任何事,恪尽一个侍卫的职责。
今天也是如此,文枫林爆发了,朝临平大喊:“你除了会说‘是’和‘属下知错’外,还会说什么?”
“属下,有罪。”
文枫林气坏了,他确实换一句话,还不如不说的好,他火气更旺了。
暴躁的在帐篷里转圈圈,军帐简陋,连个瓷器都没有,没得摔。
没有瓷器清脆的碎裂声,体现不出他的愤怒,只能把能踢翻的全都踢翻。
看没什么好踢的了,火气一点没消,咬牙切齿的看着站在那一直低着头,拱手行礼的临平,恨不得对他拳打脚踢。
可是,他打不过。(//?Д/?/)
骂又不敢骂。
拿起地上的衣服被褥往他身上丢。
临平知道他的不满,觉得自己最近太过疏离,不像从前那样管着他,跟他说话。
可自己是个侍卫,也是下人,尽管自己万般不舍得他受委屈,总得替他的名声考虑,刻意保持在亲密关系之外。
文枫林看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跟木桩一样,“从来没人如此冷待我,你好样的,你是摄政王的人,我奈何不了你,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了。”
临平脑子里‘嗡’的一下,迅速抬头,不可置信的问:“你要赶我走?”
文枫林看他受伤的眼神,第一次看他这样,心里一颤,有点不忍,火气也消散了大半,但还是倔强的说:
“我会写信告诉摄政王的,是我赶你走的,跟你没关系,你经过万山县的时候,跟我的随从说一声,他们会来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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