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书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人传播知识,放空间里积灰多可惜。
你找人秘密抄写,誊抄本拿到皇宫作为皇家珍藏,这个再拿回来放好。
朝堂诵读的也是誊抄本,大家都会以为那个才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藏,没有人知道是你拿出来的。
皇帝要是问你,你就随便扯个谎。
书最重要的是内容,跟作者没关系,追根究底的问出处,没有必要。
只要我们都不说,谁又能想到那是我从异世带来的,而且我还有个空间呢?”
秦宴清似乎被说服了,“好,就照你说的,我让人去民间寻几位善于书写的文人,秘密安排在一处隐秘私宅里。
多派些人严密监视,写完就送走,金钱和威严驱使下,他们不敢乱说。”
苏然笑道:“我以为要杀人灭口呢。”
秦宴清一把捞过苏然,把她放在腿上,捏了捏她嫩白的脸蛋,“你夫君在你眼中就这么残暴?”
“没有吗?”
秦宴清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了,替自己辩解:“那不是残暴,那是无法控制的爱。”
说着,手又不老实了。
声音嘶哑,眼神灼热,鼻子蹭着她的,“然然,五天了。”
苏然早已陷入其中,嘤咛的应着他。
秦宴清轻笑出声,抱着小可人儿进了主卧。
外面天亮了。
美好的一天,始于晨间运动。
骤雨初歇,运动结束,气喘吁吁的某人抱小姑娘去浴室。
小姑娘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一起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