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游仙此时也是笑如爆豆,在此和她尽情调笑。
左游仙说道:‘不闹了,这时你们也知道,张善安自从湖南败后,就此逃去了夏口,和我们联合,在那抵制唐军过江了。“
妖月说道:‘嗯,张善安诡计多端,那时在江西之畔,都没被唐将所擒,可是十分厉害。“
左游仙说道:‘此时段志玄,常风和那施腾宇,对我们干扰很大,十分难缠。“
妖月说道;‘嗯,也是,他们几个阴魂不散的,从江西豫章直接跟来宝华山,也是有可能的啊。“
几个人真是一时惊呆,没想到竟被人拆穿了意图,忽闻得背后风起,却是有人来此偷袭。
那时施腾宇一时挥手以及飞虎云龙掌,急向背后拍出。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却陡觉对头魔劲强横,一时半身发麻,四个人同时回头抵御。
身后确实是媚星到了,冷冷看着他们,屋里左游仙和妖月同时窜出。
妖月格格笑道:‘嘿,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你们来了,就别想走,上。“
这时媚星在前,妖月和左游仙在后,三人和四个人混战,四下激烈,角逐声此起彼伏。
此时,常风他们深深感到此时,媚星和妖月在一处时的可怕,星月交辉,蓝色和惨白色的气劲交错,扑朔迷离下,都是魔影攒动,十分奇怪,而且魔劲很大,漩涡丛生,宛如船只在未知海域航行,稍有不慎,即有触礁沉船的可能。常风和当时施腾宇都是感应强烈,别说傅菁纬鹿洵然了。
左游仙可是奇人,学得精妙道法,竟然和魔功结合,简直道魔合流,十分霸道。
这时四人对三人,却是丝毫不见些许优势,反受这星月连体的魔劲纠缠,一时十分被动。
那时常风单刀划出,使出了这昔日早已不用的七步断魂刀,七刀连出,才堪堪震开了星月连体的魔劲,一时四个人从一条山路杀了下去,直朝山下奔去。
那时,常风一刀划出,一棵大树倒下去,左游仙三人一时躲避,加之那时这边施腾宇使出了飞虎云龙掌,砂石飞溅下,左游仙他们稍稍躲避,四个人分两路下了宝华山。
常风和傅菁纬朝北,施腾宇他们朝西奔下。
那时,常风他们也是匆匆而去,在山间小路疾奔,却也被荆棘刮破了裤脚,十分难看。
陡然一人从林间飘来,一招袭向了常风身前,常风就知道庞恭勋到了。
那时常风陡然七步断魂刀击出,七刀连环,而且夹杂了谷月刀法的缠劲,一时喷出。
这时庞恭勋也是一呆,没想到他还会这朔州门的七步断魂刀,一时全力抵御。
那时,堪堪到了第五招,常风刀气击出,登时被邪煞气所迫,一时刀刃折断。
两个人急速后撤到了一处林间,傅菁纬和常风双掌齐出,两棵树同时左右砸向了那庞恭勋。
庞恭勋从两棵树中间窜过,直扑常风,他们两人急速向林中窜去。
一时林中传来了这阵阵的魔音,四处鼓荡,傅菁纬诧异时,也不觉难受,顿时知道此人是友非敌。
庞恭勋却是深受激荡,有所减缓攻势,知道炎门有人来了,而且武功不低。
这时,常风他们在此人的护佑下,算是从庞恭勋的手里逃出来了,直奔了北面荒野,急速奔去。
那时,他们到了江边,看到了江水漫漫,而且一个人站在了此间,却是鲁迪梦。
常风两人拜谢,常风说道;“前辈上次帮忙,击杀这天元僧和潘伯隐,我等都是未及道谢。”
鲁迪梦说道;“不必客气,此时庞恭勋前来,形势不比潘伯隐等辈,他潘伯隐不过是脚底疥疮,而这庞恭勋却是大敌,昔日我们几派联合攻打邪煞门,都是毫无建树,还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被迫撤回了赣州休整,忍辱二十多年。而此时邪煞门一出,则清除了豫西南的大部分门派,真是一鸣惊人啊。而此时,庞恭勋志在天下,而不在江湖,不然你们早死了。哎,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啊。”
常风说道:‘从那时他去冒充林士弘刺杀秦王,我就有这种感觉了。此时他又来拉拢左游仙,已知道他所图非小,不可小视。“
鲁迪梦说道:“如果他想在江湖称霸,则早已稳如磐石了,也许只有梵奎前辈可以和他势均力敌。但是他既然开始屠杀豫西南各派,则虽然一时逞威,可是也难在豫西南立足,这也说明他无心称霸江湖,而是非要抢夺天下了。”
常风说道:‘他如此一来,一定对秦王不利,有可能去拉拢齐王和太子,形成夹击秦王的态势。“
鲁迪梦说道;‘这也是我担心的,齐王如此乖戾,太子对秦王建功不满,这也是矛盾危机所在。“
常风说道:‘此时辅佐辅公祏对付唐军,他们也是一个过渡,看来是有所图,但是他们或许也知道,辅公祏难以久持。从妖月的谈话,可知他们对辅公祏的前景,并不如何看好。“
鲁迪梦说道:‘庞恭勋工于算计,此时必定是要消耗唐军的实力,故而才来此协助辅公祏造反。明知其不敌,而非要为之,则用心狠毒,叫人咋舌。其如当初依靠林士弘对抗唐军,亦如此理。可是没想到林士弘败的太快,才逼迫他去冒充林士弘袭击秦王。这也是想造成压力,迫使秦王减缓进攻江南的步伐。而庞恭勋没去利用萧铣抗衡唐军,一来他准备不足,二来萧铣也不想抵抗,是主动投降,,故而他也就死心了,不再用他来消耗唐军的精神了。“
常风点头,说道;‘对了,潜月宫还在此时叛军的范围内,如何是好?“
鲁迪梦笑了,说道;“我们早有准备,早已差人联络了潜月宫,在辅公祏叛乱发起前,就已绕东侧海路迁出,北上了淮北之地安扎,也可脱离叛军控制,早做防范了。”
傅菁纬说道:‘前辈想得如此周全,我们都是甘拜下风了。’
鲁迪梦说道;‘此时不说这种客套话了,我们如今要联合鸿鸣堂的残部,和我们炎门的人,一起抗衡庞恭勋此次的奸谋,万不可叫他得逞。我的计划是,暂时不要和庞恭勋在此地纠缠,既然我们都知道这里不可久持,何必在此和他做无谓的争斗呢?一时我们先向前想一步,如果庞恭勋在这辅公祏败后,会投向何处,我们早做预防啊。’
常风想了想,说道:‘辅公祏若败,张善安也难以坚持几日,那只有北上去联络太子的人了。“
鲁迪梦笑道:‘我知道,和你们谈话最省事了,所以不必在此和他纠缠,也无趣得很,唐军能打,辅公祏也挺不过几个月,我们不必在此,不如北上,想想怎么阻止他们的人,和太子齐王勾连,才是上策。“
常风他们点头,说道:“我们会合了施腾宇他们,在一起北上,当去阻止他们勾连成势。”
鲁迪梦去了,常风他们西去会合施腾宇。
一时,他们在建康北的码头,才遇到了他们,在此寻找船只渡江。
那时,他们过得江去,这里也是开战在即,四处兵荒马乱的,他们直奔了淮北。
在淮北雎溪之畔,才看到了新来的潜月宫弟子,在此屯扎,诸人都是十分高兴,在此安坐。
潜月宫新址,就在雎溪南面,和东侧徐州倒是不远,也地处皖苏鲁豫的交界处,十分关键。
这个地界是鲁迪梦和盛鹤彦,经过和高月晼商议后,立下的地址,也是便于此间和中原之地接洽。
而此时段志玄,毕月暄早已调回了洛阳之东的商丘,拱卫中州,挟制苏皖,可见秦王眼力之独到。
那时,最闹心的还属虞宗褀,他至今都没遭到了庞恭勋的直面攻击,看来是还有后招,这种畏惧是与生俱来的,也是难以度量的,故而他也是宛如揣了七八只小兔子,在此忐忑不安的。
常风他们过来安慰几句,他才是稍显放松,谈起了一时的往事,几个人一时其乐融融。
这里距离东侧徐州不过咫尺距离,而那时的振骧门,却也是扩展到此,直抵这淮北大门。
常风毕月暄他们都深知振骧门的霸道,而当时王世充在时还算不太势大,如今却是做大,向北扩展。
这时这振骧门的北扩,立时和新来的潜月宫,形成了对立,对峙之局悄然形成。
而鸿鸣堂的残部,也就剩下了应洵芳,和左渏芳两女,其余如连丕忱,冷剑亦早已死去。
风离见月殇五门,再有的也即是师偃风和元星轸了,但也不和他们一路,无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