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辉腾慕听到这里,一时恻然:‘难道这小女孩却是曾洵然?‘
只闻得大和尚续道:“实不相瞒,后来调查得知,这小女孩,就是后来的文殊道院弟子曾洵然。”
四处哗然,一众佛门中人都是十分震撼,呆如木鸡。
常风等人听了许久,他说了这么多,多半是矛头直指曾经他意见相左的曾洵然。
果不其然,最后他道出了,曾洵然竟然是昔日邪煞门鹿鹤轩的女儿。
辉腾慕喝道:‘老和尚,你只因与人不睦,人家指责过你一言半句,你就恶意中伤,是何居心?“
戒元大师看到他虎目圆睁,动怒下十分叫人畏惧,一时撤后了三步,合什说道:‘贫僧绝不扯谎。“
辉腾慕一时沉吟道:‘大师适才一再提起我杀人之事,而你又指责曾姑娘为我辩护,哦,我懂了。你是因为我们是一丘之貉,我在暗处杀人,她在明里帮我?你真是小人之心。“
戒元大师说道:‘你契丹人反复无常,一时依附突厥,一时依附高丽,一时又联合奚族,我等如何相信你的族人,如何相信你?“
辉腾慕一时气急,陡然一招凌空扑出,却从戒元大师背后袭来,一时诸人可见到一股虹彩之影,呈现半弧形掠向了他背心。戒元大师真是骇异之极,当时飞身之下,只好前窜。
这时辉腾慕宛如一道电闪,倏忽到了他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颈,一时收紧。
这在外人看来,便如他主动跳动过来,落到了辉腾慕手里,此时戒元大师也是心如死灰。面对这种冰冷狠辣而迅捷无匹的招数,却也是无可躲避,只好闭目待死。
这时,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霎时间凝滞,诸佛门中人都没见过如此霹雳狂风般的招数,瞬间擒下了武功不低的戒元大师。
辉腾慕单手收紧,戒元大师已可闻他辉腾慕手指关节的咯咯作响。
然而,一个声音从殿外飘来,人随声至:“请住手。”
辉腾慕当时停止了手指的动作,看看来人,却正是曾洵然。
曾洵然过来时,常风几个人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全身弥漫的些许哀伤,淡淡迷惘。
曾洵然看了看这被控制的戒元大师,戒元大师丝毫不惧,正色相对。曾洵然不必问,他不会任意诬陷文殊道院弟子。这种事肯定属实,不然以法雷寺高僧,断不会如此当中宣之于口。
曾洵然也不想问,一时眼前白茫茫的,似乎一阵虚脱,身子摇了三摇。
她一时淡淡说道;‘放了他吧,他是无心的,我不怪他——“
说完,曾洵然飞身遁出了殿门,辉腾慕撇下了此间的戒元大师,飞身追去。
戒元大师咳了几声,曾洵然竟然放过他了,一时四周都是些许的鄙夷和嘲讽。
戒元大师看了看风四高,和一侧的伍孟津,三人先后撤出了大殿。
一时仅剩下了适才的一众佛门中人,却是经历了两番变故,心情迥异。
风四高伍孟津前来,一来是对付肖柯成,二来竟然协助这戒元大师,揭出了昔日旧事。
风簌对于这种旧闻不感兴趣,只担心下一步辉腾慕和鹿洵然,会走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