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菁纬都觉得不可思议,说道:‘那就可能风四高到此出使,也是个幌子,其实暗中金蝉脱壳,是为了更大的事情而来。“段志玄说道:‘金蝉脱壳或是瞒天过海,只是为了暂时将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在凶案上,而他却去完成他的大业,看来这是个阴谋啊。”
傅菁纬说道:‘阴谋?难道他去了长安?“
段志玄摇头,说道:‘不一定,这种金蝉脱壳一定是另有所图,这是确信无疑的。而他去了哪里,有待考证。不过,我们最好去验证下,这尸体到底是不是风四高,即可确认此事。“
当夜他们四个人分作两队,朝这时别院出发,直奔了这里商洛府衙的停尸间。
常风和傅菁纬寻到了停尸间,一时段志玄他们在外带着防风。
常风他们进去了,在停尸间里四下寻找,才想起他们是不认识风四高的。
两人几乎哑然失笑,但是看到那里仅有四具尸体,一时心想,还好吧,起码可以逐个验证。
他们逐个掀去了这些尸体身上的白布,却看到了一个老翁,一个是妇人,一个孩子。
另一个却是个跛子,看来骨骼普通,全无武人的迹象啊。
他们仔细看了看,四周却是再无其他的尸体在此停当,也无棺椁在此,看来风四高的尸体,可能被人提走了。
这时,常风他们不敢大意,重新盖好了白布,一时窜出了这个停尸间,去和他们俩回合。
四个人出了这府衙,才去偏僻处,交流此事。
段志玄说道:‘看来不是被抬去了齐王的宅院,就是被送去了桑显和的下处啊。“
这时常风说道:‘我们俩去桑显和的去处,你们去齐王那里,我们再一个时辰以后,再到我们出发的别院碰头,再做区处。“
段志玄点头,他和毕月暄直奔齐王的别院,傅菁纬他们直朝着桑显和的府邸而去。
桑显和这个人比较低调,而且家眷都在长安,自己在这也是独居,也不设单独院落,而是办公家居在一处,前院办公,后院居住,可见为人勤勉,不忘根本。
桑显和此时真是眼前摆着一具尸体,正是风四高。
桑显和摸了摸他的身体,也是觉得他不像是个高手模样,一时摸了摸他的脸,觉得稍显僵硬。
一时他揭下来一个人皮面具,哑然失笑,暗道:‘风四高,你这般金蝉脱壳,可是玩的好啊,居然算计到我桑显和头上了。“
当初风四高死的时候,都是叫桑显和觉得万分离奇,故而在当天下午,将尸体从这府衙里调出,搬到了此间。他验证之下,果真察觉这是个冒牌货,暗自唏嘘。
那时,桑显和在屋里踱了一圈,回到了尸体前,心道:‘风四高如此大费周章,诈死遁走,看来是另有所图,多半是去了别处谋图大事了,到底去哪了呢?’
常风他们此时堪堪到达,这里却是只有桑显和在此验尸,此时早见到一个人皮面具跌落在地。
常风他们隐约可以猜知,这是假的风四高尸体。
他们恰在屋脊上呆着,忽闻得对面瓦楞响动,恰是这桑显和所处的屋子上空。
桑显和陡然窜出了屋子,抬头看去,却是一个黑衣蒙面人倏忽北去。
桑显和呼啸一声,倏忽追去,直朝着这个人飞追而去。
常风他们看到这里也暂时无事,一时奔着桑显和追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