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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 中州风波

段志玄为昔日北齐段韶后人,是为胡族,也是为此推波助澜,兴风作浪。

这几处谣言很盛,简直甚嚣尘上,叫三人都是十分不屑,一时也是无可奈何。

其实,这不全是捕风捉影,而是完全有点痕迹的。

傅菁纬祖上,祖父却是奚族人,其父亲也是奚族人,母亲确系突厥女子,这不是虚构的。而后来她双亲死后,幼时改名为傅菁纬,辗转进入中原的炎门,成为炎门廉青萌的弟子。

段志玄也确系段韶一脉,是北齐后裔,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然则此事竟然成为他们遭到恶语中伤的一个引子,两人顿时无语。

常风这个话题,更是夸大其词,被其说成了一个海外奸细,可算是捕风捉影,加上造谣中伤。关键是,常风无可解释自己的来历,真是叫人无法辩解,这也是造谣者精心设计过的,可为毒辣阴狠。

而他们进入过墓室,夺过人面纹大方鼎的事情,也是连丕忱被迫泄露出去的。

四个人一路,沿着嵩山古道,进入禅院里,混进人丛中,早已是人声鼎沸,不可遏制。

静谛禅院可能是自从建派以来,最大的一次,无故而起的一次盛会。

发帖者不记名,而四处散发帖子的人,也恰算好了各路人马,来此的路程时日,故而大家几乎都在六月初五左右,纷纷登上了嵩山,聚集静谛禅院,山门空敞上,声势浩大。

来的有鲁西,豫南 ,中州,晋南,陕西,鄂东,川北,和苏北皖北,河北冀州,甚至苏南和皖南,苏杭,赣北湘北各路人马,都是纷纷散开排布,聚集此间,足足来了千八百人,还在陆续上来人马。

这个平时肃穆如常的禅院里,却是陡然多了近千人的客人来临,登时应接不暇。

各路小沙弥都是忙的不可开交,连几个禅师此时都稍显迷茫,但也只好全力接待。

在这个偌大空敞周围设下了不少的帐篷坐席,实在不够的话,也只好从各处集镇买来了一些凉棚,在此搭好,仅供各路人马在此露天席地而坐。

人声嘈杂时,他们四个人望眼望去,真是十分壮观,看来这附近几百里的门派,大多来全了。除了潜月宫,和昔日的天蝎宫,以及炎门中人,几乎在附近叫得上号的门派,都有人前来观望。

这里没有看到那蜀州师偃风和元星轸,也没见到连丕忱,倒也在情理之中。

连昔日晋南的几个小帮派,和长河帮,吕梁的地霞派,都有人前来。

四个人都暗自思量:‘是何人如此大费周章,非要聚集人马,在此兴风作浪呢?“

他们都同时想到了潘伯隐,以潘伯隐 的心机,和此时的地位,是可以短时间号集人马,散布消息,叫诸人接连前后脚赶来此间,此为阴狠毒计,必有后招。

静谛禅院的了凡大师,此时也是心中狐疑,既然人马来了,也只好接待,可是如何收场,却是不得而知,只好随机应变了。

段志玄早已暗中差人,却颖阳调集人马,迅速驰援,以求完全。

这里人马堆集,每日这吃喝就是惊人的一笔开销,好在这时诸人虽来无故观望,却也大多都是有钱的武人,在此自己差人到集镇购买熟食来吃,故而倒也没花费这禅院的银子。

这时,人马喧闹间,忽然两个人傲然走到了这里,诸人看时,却是天元僧和徐圆朗。

这时,四处各路人马闻得这天元僧走到了一处空地,高声断喝;‘各路朋友,听我一言。“

四处诸人都闻言震惊,渐渐不再说话,看看这天元僧,都是一时倾听。

天元僧高声说道:“诸位朋友,所谓天下之道,首在于和。万事之端,首在于成。今日我天元僧厚颜到此,就是想跟大家说说,这今日我们为何聚集在此,大家能不能听我说完?”

四处有人鼓动,喊道:‘好,听大师说完,听大师的。“

这时,天元僧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闻得,小人连丕忱,窃居南阳之地,身为离宗弟子,曾言自己也是昔日鸿鸣堂的麾下,一脉相承。可是,他却是明修暗道,暗度陈仓,最近在殷墟夺得宝物,进而私吞,并且和傅菁纬,常风两个邪徒,对外谎称他们毫无理亏之处,真是厚颜无耻。“

这时四处的指责声,议论声,鄙夷,谩骂,非议,流言都如蜜蜂般迅速散开。

常风四个人心道:‘这番说辞,看来也是找人专门润色过的,真像是口诛笔伐的楷模典范啊。“

天元僧待得四处安静下来,才续道;‘傅菁纬,段志玄都是昔日胡族后裔,此时包庇纵容常风和连丕忱,在此意图很明显,就是他们要在一起平分秋色,然后在江湖上形成势力,对江湖朋友实施打压;前几日也闻得,常风傅菁纬就曾合作,对付蜀州高手,可谓心机歹毒,无所不用,叫人不齿啊。“

常风几个人心道:‘这些说辞也是有些漏洞 ,对于昔日围攻这潜月宫的事情,他们却不惜颠倒黑白,把我们说成了这种无耻之徒,真是贼喊捉贼,贼咬一口,入木三分啊。“

天元僧停了一会,继续煽动:“常风,本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来历不明,最近得闻,乃是海外派来的间隙,在此兴风作浪,就是搅得中原武林不和,让我们自相残杀。而傅菁纬是他的情人,兼且是主要帮凶。而段志玄身为胡族段韶的后人,此时也是推波助澜,仗着其军旅身份,肆意胡为,真是叫我们深深不安,倘若如此下去,中州何安?天下何安啊?”

这时傅菁纬对于这种说辞的挑拨离间,而只是一笑置之。

暗地里下面的地霞派的人,都见过常风,闻得此事,都是一时不以为然。

四处了解段志玄为人的江湖人物,也不多,但也是对天元僧的挑拨略显不满。

多数人还是看热闹的,但是声势也不小,四下鼓动,看来暗处还有人配合,肆意推波助澜。

天元僧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当是如今紧要之事,不可不察。“

忽然从人丛中,下面山下来了一堆人,却是大**风簌和乌突横,诸人惊奇。

连静谛禅院的诸人,都是一时惊得站起,不知道大**突然前来,所为何故。

大**风簌却是和乌突横几个**,一起上了空敞这里,站到了天元僧的一侧,说道:‘嗯,这位大师说得对。我们今日此来,也是来见证此事的。对了,静谛禅院诸位大师,我们也对上次无故骚扰贵派,十分歉疚,后来我们方知,我们误信人言,致使此次误会出现。其实这谋夺了通元功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昔日的道士梵奎。如今他身已百岁,却恰胜顽童般样貌,卓然可见他是通元功的修炼者,但是还有一个人,就是常风,他也练过通元功,大家说吧,他们是不是一路人啊?“

一时人们多数近妒远羡,此时闻得通元功被他们学去了,登时嫉妒之色见于言表。

那时武元通在地下喊道:‘对,大**说得对,这事提得好啊。“

似乎他根本忘却了,自己曾经被乌突横逼得无路可走,狼狈不堪的情形了。看来暗地里,他们早达成了默契,故而是在此明暗合作,十分臭味相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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