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属于苏州一个比较古色古香的城镇,堪称古远,历史文化源远流长。
毕月暄心思细腻,她唯恐此时赶奔湖州,也会遭到了对头的袭扰,自己无所谓,可是这些小师妹都是无辜的,到时一旦打起来,都是无可逃避,难免伤亡惨重。
而她唯独投吴江,是觉得吴江之地,可以攻可以守,既然这伙人都杀向了太湖,看来未必会在吴江留有人马,也许那就是她们暂时的栖息之地。
到了吴江镇,她们才坐下来休息,在一处破庙里安歇,商议下一步的对策。
毕月暄说道:‘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做区处。’一时常风和肖柯成到了镇上,买了馒头,小菜,打了清水,回奔此间。这时诸女吃喝,倒也感激两人。
毕月暄只吃了一个馒头,便及停手,说道:‘这样吧,我们先去我祖父的故居,那里无人,我们可以安歇。“那时,这些小师妹都是欣喜之极,都不知道这师姐还有个故居在此呢。
一时,诸女吃完了,毕月暄引路,将其都带到了这个祖居里。
他们都是翻墙而入,唯恐被眼线察觉,才如此做法。
这时祖居里却是无人,四下里稍显破旧,但是一些屋子但还完好,只有些屋瓦有些破损啊。
这时常风去找了点工具,和肖柯成却去一时修补房屋。
常风这建筑系的高材生,此时大有用武之地,在此铺瓦,垫砖,刷墙,整修门窗,都是样样在行。毕月暄都打趣道:‘看来你这阻击宋金刚的事情,还是属实的,这装修屋子的活,以后潜月宫就找你了。“诸女看到大师姐如此说,都是纷纷格格偷笑。
常风一笑说道:‘好啊,记得找我。“一时他看到这时肖柯成拿着一卷铁丝,说道:‘还有铁丝,还可以做点鼠夹子,以免夜里闹鼠荒啊。”一时他过去,也不用钳子,手捏铁丝,将其弄成夹子形,布置在了门口处,和一些墙角老鼠容易出没的所在。这时,几个小姑娘笑道:’别夹了我们才好啊。“
肖柯成笑道:‘要是夹到了你们,我就将你们都装起来,一起去喂猫。“
那几个小姑娘都是抿嘴偷笑。
一时周围布置好了,常风都觉缺点什么,一时想起了,这里没灯啊。
一时,他又去找了一个铁碗,装了点煤油,在此放下。
这个祖居虽然荒废已久,可是一般的家用物事还是比较齐全的。一些年长的女弟子都想;“师姐从未提及自己还有个祖居在吴江,看来这里埋藏了她许多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常风他们收拾一天,晚上吃完饭,他也拉着肖柯成,到了后面柴房歇息。
毕月暄知道他们去避嫌,一时感恩,只好拉着几个师妹,在各处歇息了。
当时,两人在柴房里,找了个角落,点了点干草,在此倒下,面对面的躺着。
这肖柯成说道:‘你怎么认识毕月暄的?‘常风略去了不少的细节,言道自己是在街上认识她的,也是巧遇。肖柯成不信,但是也没细问,说道:‘咦,别说啊,你这修房子的功夫可是一绝,这岘山襄阳的泥瓦匠都未必赶得上你啊。“常风笑道;’可别恭维我了,我是个,是个地道的土人,是后学的。建造些坚固工事,做点修补房子还行,但是要去修宫殿,像宇文恺那样叱咤风云,我可是望尘莫及了。”
“你还知道宇文恺,那可是匠作大监,工程楼宇都是精通其道。’
“所以啊,这点活不算什么。“
“但是,她们都感激你的,对了,这师偃风多半还会追来啊。”
“追来再说吧,现在先歇歇,这种事急不来,也躲不开。“
“你真是乐观啊,我觉得师偃风还不是最厉害的,据说是元星轸最霸道,而且这人是前朝兵部尚书元谐的儿子,可以说是十分霸道。所以还没遇到他,就是幸运的。”
“我总觉得,这苏州潜月宫的地点如此隐蔽,还被人偷袭,可能有人泄密了。”
“那也不一定,本地人精熟地形的多得是,怎见就非是潜月宫内部的人呢?”
“我只是直觉,但未必准确。我想此时淮阳的应洵芳左渏芳,能够躲过这一劫吗?”
“难说,或许她们都不被师偃风他们重视,就此略过也未可知,但是可能性不大。既然他们都从淮水杀过来了,显然是直奔信阳和潢川的,而由此可以推断,他们早去了岘山,只是扑空而已了。由此也可得知,嵩山一方也难逃此事,我们来的早,不然这里早被师偃风铲平了。”
“再有,江湖上除了这几处五宗门人,还有其他的人吗?”
“不知道,当时潜月宫从东面海岛上发展过来,从舟山直奔了苏杭,那里海岛上是不是还有残存弟子,或精英宿秀,不得而知。风宗最为传奇,从扶余开端,后来渐近到了漠北,一部分到了高丽,一部分下了蜀中,甚至还有人说,有一部分还进入了西域,所以说这部分人是最厉害的,饶是分散各处,流离多年,可是还是威力最盛的一宗。就算是如今在嵩山的虞宗褀,也是一派宗师,不可小觑。”
“殇门变化最大,却又变得最为弱小。潜月宫最为庞大,如今却遭来了无端袭击,看来这是一场持久的大战啊。”
“是啊,风宗残存多少人也不知道,潜月宫究竟为何从海岛迁到了内陆,也是个谜团。见宗不必提了,离宗这连丕忱也不见了,看来也是难逃这一次的洗劫啊。”
“离宗连丕忱?为何他们一直在南阳,不动分毫。”
“这是离宗的传统,说是传统,也就是习惯,打死都不离开南阳,不知道此时能不能守住这个传统?”
“也许他们会躲起来吧,不然难敌这师偃风等人的袭扰。”
“是啊,连丕忱很古怪,脾气不好,也是个另类的人呢,此时不知现在如何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