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我王玄应在,你振骧门可以在苏北鲁南大展拳脚,我可保你们平安无事。”
“自然多谢小王爷盛情,我等自然是感激不尽,定然鼎力协助小王爷在此大展宏图。”
“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时,待得这燕廷威下了阁楼,王玄应哼了一声,心道:‘你和这毕月暄有仇,却要想假我之手,屠灭这远在杭州和苏州的潜月宫,真是想得美。别说我和这苏杭中间还隔着长江漫漫,隔着杜伏威辅公祏,王雄诞,就是近在咫尺,我王玄应也不会成为你手中的杀人之刀啊,哼哼。“
这时,王玄应继续享受两女的温存抚慰,一时笑的眯起了眼睛,十分舒服。
常风两人一时悄然出了这里行馆,回奔了客栈。
忽然这里来了一个人,却是左渏芳,左渏芳和他们在客栈门口打个照面,一时一呆,问道:‘你们怎地在一起了?“常风说道:’左姑娘,真是太巧了。”
应洵芳看到左渏芳来了,神色匆匆,一时问道:‘怎么,掌门人叫我回去?“
左渏芳点头,说道:‘事不宜迟,路上说吧,走吧。“
当时应洵芳只好和常风拜辞,一时和这左渏芳回奔北面安阳去了。
常风在此陷入了一阵彷徨,望着长长的街道,和这一时所处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适才闻得街边路人说起,这里南边的丹阳地界,和这里咫尺距离,杜伏威和辅公祏,王雄诞都在此驻扎,也算是李唐地盘,故而一想,不如且过江去丹阳,也算是投亲了。
一时,他打定主意,才直奔客栈休息,次日清晨,过江直奔丹阳。
丹阳在镇江之南,倒也不远,这时杜伏威辅公祏管理的区域,恰好是从健康东至长江口附近的一条狭长区域。北邻大江,南接太湖流域,可说是十分得天独厚的位置。
他已抵达丹徒,这里是丹阳以北,早已是杜伏威的地盘了。
这里出现了一处军营,却是打着王雄诞的旗号。
当时天色将晚,他也不熟悉王雄诞,也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在寨边逡巡一阵,才窜入了寨里。
这里却是不大的一处营垒,而且只是个后勤运输队,不多三五百人。
他在此看了看,也就个王雄诞的副将在此督催粮草,故而在此设寨守御而已。
而此时,陡然一个身影落到了一棵树上,却是个女子的模样,宛如一只飞燕流过树梢。
他当时看去,也是大吃一惊,心想这身法殊不弱于毕月暄,可比这应洵芳左渏芳好多了。
那女子朝着这边常风所在之地,做了个挑逗姿势,接着飞身朝南奔去。
那时常风随之朝南奔去,直入一片竹林,却是陡然此女失踪。
他看了看四周,毫无影子,一时诧异间,陡然一阵洞箫声传入耳中,细细而低迷,勾魂摄魄,宛如一个女子娇柔靠在了他的肩头,低求垂怜,呢喃**,婉转宽衣相就,简直十分诱惑之极。
那时,常风内力暗生感应,一时也是内力升起,自从抵制这魔音的诱惑。
一时他便也无事,四处看时,这里陡然间树梢落下了一个倩影,一道光华陡然扑向了他的面门。
他一时撤后三步,一招千莲万花掌击出,这姑娘却是陡然一个折身,宛如水蛇般避开了他凌厉一击,接着一个侧步,一只洞箫陡然点向了他的腰间。他一时侧开闪避,左手一个回旋,风吹杨柳,急向此女腰间横扫。这时此女变招宛如雷电扑来,一时退后间旋即靠前,洞箫开处,宛如电闪雷鸣,倏忽气劲直射他肚脐穴位。他一时滑步三下,躲开后一招风扬阡陌,急向此女面门拍击。
这时此女和他过了三招,陡然一时洞箫脱手,宛如一根木棍般连环扭动下,宛如太极气劲,在他面前流飞元转,十分奇特。他一时躲闪着旋转气劲时,这女子陡然腕子下弹出一条玉带,长达半丈,陡然弹向了他的腕子。
那时,他堪堪侧步躲开了这旋转洞箫的气劲,就被这条玉带陡然缠住了左臂。
一时他顺势一阵臂弯,却没震开此女的玉带,此女顺势一扯,他宛如被她控制,向前踉跄三步。
一时此女再次玉带回旋,绕住了他的臂弯,一扯之下,他竟然内力完全失控,兜了一圈,头晕目眩。一时这里这姑娘陡然拉着他肩头,闭住了他三处大穴,接着一把抓起他的肩头,扬长而去。
这时,他还是如同上次被应洵芳控制一般,倏忽远去,而且更加狼狈,全无抵抗力。
不知多了多久,这女子才算不在空中飞驰了,落在地面,倏忽放下了他,扑通一声,他跌落尘埃,骨碌身起来,说道:‘你们姑娘家的真有趣,总喜欢劫掠人家到荒郊野外的,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