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打听到宋砚西会出席翁家的宴会,便让荆修远带他一起来。
听了白涟的话,宋砚西淡淡“嗯”了一声,并没说什么。
翁均泽饶有兴趣地仔细端详白涟半晌,目光转向宋砚西,翘起嘴角,悠悠说道:“哦宋总,刚才忘记说了,shine是我的学弟,两年前我们也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说完后,他转身离去。
宋砚西几乎是目光阴鸷地扫视着翁均泽离去的背影。
白涟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砚西,shine是谁?”
宋砚西收回目光:“不关你的事,别多问。”
语气平静到泛着冷漠的意味,白涟呼吸微窒,以前宋砚西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即便大家都觉得宋砚西性情冷漠,可宋砚西对他向来是温柔的。
白涟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柄薄薄的刀片硬生生地割出一道口子。
他张了张嘴:“砚西……”
触及到宋砚西没有温度的眼神,将还未出口的话强行压下。
“shine?”荆修远琢磨着,不自觉的呢喃出声:“怎么感觉这名字好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宋砚西闻言,目光倏地朝他看过来:“你在哪里听到过这名字?”
荆修远努力回想了下,丧着脸道:“我不记得了,但我绝对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见宋砚西不说话,荆修远主动说道:“砚西,你认识这个翁家新找回来的大少爷?”
“今天才认识。”
“他为什么和你说那些话?还有他口中的shine是谁?”
宋砚西没有回答荆修远的问题,径直朝门口走去。
翁均泽那番不知真假的话,犹如一片阴翳的影子笼罩在宋砚西心口。
上车后,他一时间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陈淮,让他查翁均泽。
挂断电话,宋砚西身体疲惫地靠在座椅上,脑海里回想着翁均泽刚才的那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楚言熠和翁均泽怎么认识的,他真的是翁均泽的学弟吗?
他们曾经真的是亲密无间的恋人吗?
可第一次时,楚言熠明显很生涩,而且当时还他受伤了,在床上躺了两天,那副生涩的样子完全不像有过别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确定情绪蔓上心头,回想着翁均泽那句“像他那样冷漠无情的人,因情而自杀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宋砚西心底甚至掠过一个可能性。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心中掠过的猜测。
他在期待什么?
楚言熠已经死了。
死了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