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西喝了两碗粥后就没再喝了,楚言熠收拾了餐桌,把剩下的粥倒掉,洗了碗和瓦罐。
从厨房出来时,宋砚西坐在沙发上朝他招手。
楚言熠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脚步微顿了下,还是顺从地走过去,在旁边坐下。
“宋先生,您……”
没等他把话说出来,宋砚西猛地将他整个人压倒在沙发上。
等楚言熠回过神来,睡裤已经被扒下了,睡衣也被推了上去。
看到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楚言熠下意识地皱了下眉。
尼玛的!刚吃饱就想着那档子事!
平时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狗男人,每每到了做这种事的时候就是个实打实的衣冠禽兽。
作为被金主包养的小情人,即便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也没有权利拒绝金主爸爸的求欢。
熟悉的疼痛感袭来,楚言熠本能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双手死死抓着沙发,难受地咬着下唇。
宋砚西抬眼,眼前的人与那个人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嘴唇鼻子脸型都很像,唯独不像的是眼睛。
那个人是温润秀气的杏眼,楚言熠却有双漂亮至极的多情眼。
眼眸深如点漆,眼形似若桃花,睫毛纤长卷翘,眼尾微微上翘,眼神似醉非醉。
含情的双眸中氤氲着水雾,眼尾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不加掩饰的滚烫情意从潮湿迷蒙的眸中迸溅开来。
宋砚西怔愣片刻,扯下脖子上的领带蒙住他双眼。
被翻来覆去的在沙发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楚言熠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时,谁知又被狗男人抱回卧室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终于恢复了安静。
宋砚西翻身下床,离去之前扫了眼床上蜷缩着的人。
面颊泛着潮红,眼尾渗着眼泪,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
视线下移,白皙皮肤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映入眼帘,宋砚西眼神沉了一瞬,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人折腾狠了。
谁让楚言熠的皮肤很白很敏感,稍微用点力就留痕。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把他弄痛,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况且,任他予取予求的楚言熠,真的太柔软勾人了。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被他勾得把持不住。
宋砚西自问是个正常男人,于是毫无愧疚之心的回到自己房间洗澡。
每次他来楚言熠房间只是办事,办完事即刻离开,从不与他一起过夜。
除了睡觉不喜身边有人外,主要还是觉得没必要跟一个花钱养的小玩意同床共枕。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未来伴侣才有和他同床共枕的资格。
宋砚西离开后,楚言熠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才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下床进去浴室清理。
……
昨天晚上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结束,清理完身体上床睡觉时已经将近凌晨五点了,导致楚言熠第二天没有在七点半的闹钟下准时醒来。
等他无意识地把闹钟按掉后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昨晚狗男人就像一只发情的疯狗一样,使劲折腾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