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儿这哭半天了,看吴蓉月就关心叶巧溪,把她气死了,问她:“妈,你怎么就关心叶巧溪,你也不关心我,我都哭半天了。”
吴月蓉这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她。
她现在心思都在江盛的身上,就怕他们两个见面,什么都完了。
可是看着江曲儿哭的这么伤心的样子,她这心里也是难受,问她:“叶巧溪怎么欺负你了?”
江曲儿把刚才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听着这话,吴月蓉嗤笑一声。
这个贱人。
这个贱人害她女儿这么出丑。
果然,人是黑的。
当妈的黑心,女儿也是这么黑心。
“气死了。”
吴月蓉咽不下这口气。
拉着江曲儿,要去找叶巧溪算账。
“走,我们去找叶巧溪算账,堂堂江家小姐,还能被一个乡下妇给欺负不成。”
……
吴月蓉给江曲儿撑腰,进来就看到江盛。
没见到叶巧溪,既然他们见面了,吴月蓉没办法,只能拉低江盛对叶巧溪的印象了。
反正,江盛又不知道叶巧溪的身份。
她当年做的很好,天衣无缝。
见周父也在,她直接过去施压。
“大哥,你也在啊,你也在,你就好好的看看你侄女,看看你侄女在周家的寿宴上,受什么委屈了,被一个乡下妇欺负成这个样子了,明天成为全城的笑柄,好歹是来参加周家的寿宴,结果,周家压根不管。这是怎么回事。”
江盛看着出丑的江曲儿,疑惑:“你说,那个叶巧溪,欺负你了?”
江曲儿委屈的点头,“是啊,她跟个泼妇一样,造谣我,说我跟男人不正经,后面又把我推在酒杯堆里,让我一身是伤。我都疼死了,丢死人了。大伯,你看,我的手脚都红了。”
江曲儿撒娇,以为大伯可以给自己撑腰,可是话没说完,周母在一旁听了,赶紧的过去说:“曲儿,我一直以为你是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没想到,你倒是会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了。这一点都不是大家闺秀的所作所为吧,你一口一句说人家是乡下妇,我看你现在的行为,才有些丢人,小家子气。”
说着,周母看向江盛,“巧溪那姑娘,没做错什么,我刚才去了解了一下情况,她跟一堆姑娘说她跟我们意川在阳台那边亲亲我我,说我们意川猴急,迫不及待就想对她做亲密事。我们意川什么时候跟你做这些了?他明明在大厅里,都没碰你一下。一个姑娘家家的,敢跟人家说这些话,还说人家巧溪造谣,怎么造谣了,话不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被巧溪识破,她就恼羞成怒,让人家推她在酒杯堆里出丑,连带着我差点遭殃,幸好人家巧溪反应速度。我有严重的酒精过敏,被这么多的酒精碰到,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着。她自己任性,胡作非为,还把事情怪巧溪身上,真是让我蹭目结舌。”
周母问了那些姑娘,想知道怎么回事,这群姑娘,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都是江曲儿作妖,背后搞鬼。
周母很失望,这个孩子,幸好没跟意川一起,不然,真是倒大霉了。
周母的一番话,让进来算账的吴月蓉跟江曲儿都尴尬的不行。
江盛觉得她丢人的甩开她的手,骂了一句:“不知羞。”
江曲儿哭了。
江盛说:“敢做出这种卑鄙不堪的事情,还想甩别人的身上,你们母女两个,已经卑劣到这种地步了,回去就禁足,你们母女两个,三个月不准出门,扰的人家不安生。”
吴月蓉这下是有苦说不出,她也是没办法了。
她跟江曲儿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周母,心有不甘。
两个人离开。
吴月蓉上了车,气愤的说:“你大伯现在已经偏帮叶巧溪了,叶巧溪绝对不能留,我得找人,把她弄消失,消失的一干二净。”
听到这话的江曲儿有些惶恐,还是害怕的,“不要吧……这是杀人……被发现我们就完了……为什么杀她啊……让她不要靠近意川哥就行了。”
吴月蓉看着她这么善良的样子,气的指她脑门,“傻孩子,不狠点,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以为叶巧溪身份真的简单,她是你大伯的女儿,她活着,对我们就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