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寒寒,去叫几个工人,直接将机床推到卡车上,帮魏同志送到家里去。”萧厂长直接对站在他身边的萧寒月吩咐,即使万分不舍,也遵守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好的,厂长。”
正当萧寒月要去找人,车间门口传来朱副厂长阴阳怪气的内涵,“让我看看,是谁在拿厂里的资产随意挥霍?”
萧寒月气红了脸,这不是在内涵她爸爸中饱私囊吗?
“朱能,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萧厂长依旧冷静,并不为朱副厂长的言论导致自己心浮气躁,“我的一切,经得起组织细查,倒是你——”萧厂长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怕是会脱一层皮。”
自己都不干净,还妄想插手他的决定。
“你……”朱能明显养气功夫不到家,“我全都看见了,你要把厂里新造的机床送人,你还是厂长吗?还记得自己的职责吗?”
朱能迅速扫了一眼魏微身后崭新的几座大机床,这把稳了,人证物证齐全。
萧广临绝对完蛋,而他有功,资历也够,当升厂长才对。
魏微退后几步,这是他们机械厂内部的斗争,她还是离远点,将战场留给萧厂长,没必要掺和。
斜倚在机床边上,一天没吃饭,魏微饿得胃都疼了。
“你乱讲,”萧寒月神色不善,“这机床是魏同志自己造的,是她自己的东西,不是我们机械厂的。”
“下去,没规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朱能呵斥萧寒月,一个小小的秘书,也想对他指手画脚。
不怪他争权夺势,他不争,那这机械厂,还有他的立锥之地吗?
萧寒月一阵不甘,说到底,还是她职位低了,没有话语权。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男音从外面传来,“发生了什么事?”
朱能嘴角下撇,又是这个施景明,就他清高孤傲,目下无尘,其他人,都是俗人。
而这个施景明,常常和萧广临同一个鼻孔出气,他们伟光正,就他是小人吧,看来今天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要有一番波折了。
朱能给他带来的亲信使了个眼色,亲信会意,直接掉头出去。
魏微目光跟着那只耗子,趁人不注意悄悄射了一根针出去,关键时刻,这人还是乖乖站着,别添乱。
“朱副厂长,咱们都是厂长,该为机械厂的发展同心协力,内耗这种事,我希望没有下次。”施景明一进来,就是一顶高帽子戴在朱能头上,往常,朱能都是像他说的,内耗。
压根没发现,刚刚跟他问好,擦身而过那人在他身后软软倒地。
魏微脑袋歪了一下,这个青年同志,怎么有点熟悉?开始在脑海里翻阅,到底哪里见过呢?
听听,听听,朱能差点破口大骂,都是副厂长,施景明至于骂他像骂孙子。
他施景明要不是有一个好爹,能年纪轻轻、才23岁就站在这和他平起平坐,施景明觉得他俗气,看不起他,他还觉得施景明晦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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