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这已经是极限了,而且,只是移位,回收再将零件调回原位,不就又是一把好枪了?”魏微辩解道,想要这枪不坏,不可能,她不会干傻事。
“要是以节省开支来看,还能再精简些零部件,加大加粗参数,威力也许有所下调,但稳定续航长。”谭信提出反对意见。
“那样一来,就没有这样惊艳的效果了。”这套方案,是魏微仔细设想过的,能让人就这样质疑?
“而且,这把枪是我精心组装的,最终版的威力,可能只有现在的一半。”魏微眼都不眨的,直接将效果打折,这版本太费人了,废的还是魏微自己。
“毕竟,谁能像我一样,把内含上千个细小零件一点不差地拼起来?还得经过手磨确定最终尺寸?”这生意,独属于魏微的。
“到时,我也会出一版像谭老您说的,不会移位的霰弹枪,到时,您老通过对比,就明白了。”当然得让上面自己通过自己选择,才会更好的接受这版有问题但威力巨大的枪不是?
设计,是经过魏微的手,她想让稳定的霰弹枪有多少威力,那不都是魏微松手呈现出来的。
“你们先别争辩了,现在怎么办,还能修好吗?”黑河没忘记魏微改造这把枪艰难的过程,以及这把枪被造出来的初衷。
“能啊,我们回去室内,里面灯光明亮,我好操作。”魏微接过黑河递过来的枪,率先往回走,身后跟了一串的小尾巴。
魏微熟门熟路取出小鸡蛋,不知从何处取出来一根七扭八歪的绣花针,哪怕谭信眼睛都快粘银鸡蛋上面,也没发现魏微到底是怎么弄的。
怎么能够手那么巧,将一层一层的机械层拨弄得那么顺溜,最后精准锁定被震掉的个零件。
“你这一层层,又是哪里来的灵感?又是怎么从上千个零件里,知道是这一层的问题?”谭信整晚就差变成问号。
“最后,又要如何修理?”谭信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看了那密密麻麻一层一层的,脑袋都要犯晕了。
通过一根针的拨弄检查出来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怎么修理,零件在最核心的地方,难不成要拆掉?
“您老玩过鬼工球没有?灵感来源于鬼工球。”魏微随口答道,一心二用,盯着那细如发丝的零件,猛然间灵光一闪。
虽然她的手法足够灵巧,能够只使用这针让零件复位,可精神力呢?它虽无形,可谁知道能不能拿东西?
从冥冥中感觉自己能够投生母胎之内,魏微就知道,她的精神力变异了。
但从来没试过用精神力拿取东西,还得感谢各类神话小故事,开拓了魏微的脑洞。
“鬼工球?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东西。”谭信不由回头以眼神询问谭雪,这是她们小女孩喜欢玩的东西吗?
谭雪摇摇头,爷爷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鬼工球,就是牙雕球,将整块象牙车成球状,然后镂通成多层次的球层,通过匠人高超的镂空技艺,雕出每层象牙球上不同的图案花孔,球内套球,每层可以自由转动。”魏微扭头,明面上为谭信讲解鬼工球,暗地里用精神力试图撬动零件……
结果是喜人的,魏微的精神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零件给安装回去了。
魏微的惊喜溢于言表,即使淡定如她,也不由喜上眉梢。
这门生意可一定要成啊,她就指着这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