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芳芳略一思索,结合这几天的糟乱,也就明白,若是需要她出场,该怎么做了。
魏微没想到,这事,还真扯上她了。
幸好昨晚,她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已经给周维放了足够多的物资。
周维双腿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拄着拐杖,也可以慢慢挪动。
当魏微接到传唤时,正在给自己搭的木桥嵌上最后一块木板,收手后,开始想,是谁,给她下绊子。
或者,也可以说,是谁,知道她身手不错,而她又曾经开罪过他/她。
在这满京都找嫌疑人时,为了脱身,把她拖下水了。
最后,魏微脑海锁定在一张国字脸上——这片区副局,焦仲礼。
所以,那晚,焦仲礼干嘛去了,竟然给不出不在场证据?或者说,给出了证据,自己也要完?
是不是焦仲礼,还有待商榷,魏微没有多事,老实跟着往外走。
不就是走一趟吗,多大点事,若是那些人敢打她,她也不是死的,能干站着?
门外停着一辆吉普车,魏微挑眉,待遇这么好,用吉普车传唤她去问话?
真是,受宠若惊啊。
范元媛满脸焦急,见魏微出来,周围全是人,也没法传递消息,急得满头大汗。
魏微倒是很平静,怕啥,只要编得好,破绽没人找得到。
魏微走进了革/委/会办公地点,很平静地坐在空着的椅子上,和平时抓进来,不是硬骨头就是软骨头的两极分化,画风严重不同,出来审问的和陪审的人十分不适应。
魏微座位一旁,坐着的果然是焦仲礼,这说明,魏微的猜测没错。
魏微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如刮骨钢刀,
焦仲礼头皮发麻,感觉浑身如针扎般,浑身刺痛。
不,不是错觉,是真的在疼,焦仲礼满头大汗,坐立难安。
“焦仲礼,你为了脱身,竟然把小孩子都扯进来,你看我像傻子吗?”庞单怒不可遏。
后面还坐着一位大人物呢,听说找到嫌犯,百忙之中拨冗前来,他给她看的,就是眼前的这一出闹剧吗?
“没错,焦仲礼,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哪,做什么去了?别以为扯出旁人,这个问题就能含糊过去。”范修贤不着痕迹地帮腔。
他没想到,被传唤来的,竟是他的小恩人,眼皮轻微地抖动,无人发现。
“这不是小孩子,她可以徒手杀掉十个大男人,而且她有一手暗器手法,就是针!我合理提供嫌疑人,这有错吗?而且,我没有那个能力,独自杀掉那么多人。”焦仲礼避重就轻。
他昨晚和小情人幽会,小情人和私生子那还藏了他贪污的钱,作风有问题,这怎么可以说?
“你们别以貌取人,小看这小同志,她可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除了保密条约不能说,他所知道的微微的底,都抖得差不多了。
“小同志,你怎么说?”庞单转头问魏微,他的任务,是揪出嫌疑人,其它的,可以暂时抛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