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厨房吗?魏微暗暗心虚,只会烤地瓜算不算?想当初,她也是信心满满要偷师,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一直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过奖了,周姨,你还是先套上衣服吧。”魏微赶紧打断周维的称赞,可别了,本来自己都够膨胀了,再吹,就破了。
自己几斤几两,魏微还是有数的。
魏微陪周维待到天亮,期间架起火堆,烧了一壶开水,周维就这开水冲了一碗麦乳精,里面有魏微偷偷加了几滴的药剂。
见周维一晚都没发烧,天亮时,才留了信,自己悄悄从洞天福地返回魏宅,顺便还把那个洞口堵上了。
这个档口,宁愿不要这个便利,也不能图省事,留下这个致命的隐患。
她不能惹人怀疑,也得探听外界消息怎么样了,这个档口,她要是不在,妥妥有嫌疑。
魏微刚洗了个澡,门外的敲门声,急促得像是要把门踹开。
当魏微打开门,门外的,不出所料,是章则良大叔。
章则良脸色十分难看,一把把魏微往里推,快速掩上门,“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声音细微且低沉,还能听出焦急。
“昨晚?什么事?”魏微满脸迷茫,“这几天我爸回来,天天堵门,我糟心得都好几天没出门了。”
章则良仔细端详,松了口气,“不是你就好,我以为你控制不住,杀人了。”
“这几天你别出门到处晃,引起别人的注意就遭了,现在,江青那三人就像疯了一样,逮谁咬谁。”章则良也是关心则乱。
现在回想起来,那钉入头颅的钉子,分明力道不够,尸体遍布的针孔,泄愤意味极强,要是这丫头,哪会这样,徒手都能让人脑浆迸裂。
“他们,不早就是疯子,逮谁咬谁了吗?还有,发生什么事,你总要让我知道。”魏微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是一沉再沉,虽然救了周维,她不后悔,但是,要是因此牵连无辜,她也是过意不去的。
不是不信任章则良大叔,而是,多一人知道,风险就多一分,知道了不告发她,不就犯了包庇之罪了吗?还是别为难人了。
“也是,”章则良鬓间多了很多白发,既累又忧,“他们本就疯狂,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但是周维没出事,有总·理在,大局还是稳住了的。”
章则良庆幸啊,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周维,恩人啊,全国的大恩人。
这几年,总理很不容易,既累,又气,常忧,易愤。
中·央日常具体工作由总理一人承担,每周都要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也由他主持,其他人不分担也就算了,还添乱!
要是周维出事,局面就真的崩了,这无疑是要摧毁他们夫妇的心理防线,毒啊!
即使是魏微出的手,也没事,章则良也不过会帮着隐瞒罢了。
“周维,这名字有点熟悉。”魏微装腔作势,一把好手,营里学的这戏精,全在糊弄眼前的少将。
“你回京都不久,要是没这事,过几年,章大叔是想请她带着你在圈子里亮相的。”章则良叹气,计划不如变化快,在圈里亮相,看来还得让他家不靠谱的侄孙女来。
“亮相?我现在挺好,要那么多人认识我干嘛,有什么用?不去,不用安排。”魏微断然拒绝。
用什么身份亮相?元战的女儿魏微?她拒绝。
再给她五年时间,说不得给人介绍就得反过来了,魏微的父亲元战,这话听得还挺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