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不算是太笨。”就连永远会给人泼冷水的爱丽丝也称赞道：“在我所有教过的人里，你能算是前五吧。”

尹惜凡暂时收起了自己的喜悦，他不会放过能够了解爱丽丝往事的机会。“这是怎么区分三六九等的？”

爱丽丝又从教师姿态变回了懒洋洋的样子。“在获得种子之后，能够在不得到提示的情况下，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速度越快，说明资质越好。这也是我刚才不和你解释的原因。毕竟自己领悟和我来告诉你，区别会很大。”

尹惜凡有些疑惑：“可，我也是因为你的一些表现才能推算出来的。这会不会有些影响？”

“当然。”爱丽丝笑了笑，“不过这种程度的外因影响很小。毕竟，能够观察到他人的细小变化，也是能力的一种。”

尹惜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说，异能是和人的思想有关系吗？”尹惜凡随口问了问。

这次不用等爱丽丝进行回复，尹惜凡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在他想出这个因果的同时，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元能没来由地加速了一些。

一旁的爱丽丝对他竖了竖大拇指。“很好，但不够正确。你能够自己想到这一点，确实让我有些意外。既然你有推测出这一点的可能，那我也先不和你讲解这方面了。你可以多想想，如果你能想出真正的答案，对你来说，好处极大。”

尹惜凡咽了一口口水，这异能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他听到爱丽丝要当他的导师，还以为会教他武功，或者直接传功。

但，从现在看来，爱丽丝教他的，更像是知识，关于元力，关于异能，关于自己的身体。

尹惜凡还想继续思考到底是什么，可是汽车却停下了。

在刚刚尹惜凡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顺利地到达了万兴广场。尹惜凡也只能有点可惜的停止了对这个问题的思考。

“不需要着急，当你踏出第一步，之后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爱丽丝安慰着尹惜凡。“这是一条无比漫长且曲折的道路，无法急于一时。”

尹惜凡点了点头。

陈三石独自一人去停车，尹惜凡则跟随着林飞走进了广场内。

尹惜凡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来过这种大商场了。自从自己的母亲去世以后，自己和姐姐都没有来逛商场的兴趣。

商场和尹惜凡之前印象中的区别很大。商场内部中间掏空，能够从一层直接望到楼顶。围绕着这空心的中间部分，是紧挨着的一家又一家的店铺。这和尹惜凡一家以前经常逛的那种按物品种类区分的商场有着很大区别。

“连商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吗。”尹惜凡回忆着小的时候母亲带着自己和姐姐的场面，不由地叹了口气。

但对这些反应最大的还不是尹惜凡，而是……

“哇，这，这么多商店吗？”爱丽丝一路小跑地跑到了商场的中央，环顾着四周，像是个小女孩一般开心地又蹦又跳。

如果不是尹惜凡知道别人都看不到她，肯定会装作不认识这个没见过世面一般的爱丽丝。

身旁的林飞对尹惜凡说道：“你去找你需要购买的东西吧，我会跟着你的。”

“好吧，那我去找找。”尹惜凡点了点头。

半小时之后。

尹惜凡抱着一堆大大小小的零食陷入了呆滞。就连在他身边的林飞，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自己好像犯了个大错误，为什么说要让爱丽丝随便逛呢。

爱丽丝一开始还只是远远地看上两眼，结果看了三四家之后就暴露了本性。每次看到想要的就让尹惜凡去买。

到目前为止，尹惜凡已经替爱丽丝购买了三杯奶茶，四份小吃，以及两大包零食。

“尹惜凡，为师想买……”爱丽丝指着远传的东西。

尹惜凡果断地摇了摇头：“那个真不行，会让人觉得我有女装的癖好的。”

尹惜凡看着远处的女性服饰店，默默地留下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