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自知理亏无话可说了?”张德彪一脸嚣张的得寸进尺道,同时偷偷悄声询问敖晔:“殿下,这老杂毛的道行比起您差多少?” 敖晔翻翻白眼道:“我有伤在身不便出手,最多保你不被这老家伙揍死。” 张德彪迟疑道:“我刚刚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现在道歉还来的及吗?” 敖晔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白兄!” 白俊扭头欣赏起天气。 墨翁见双方都已经撕破脸了,自然也没必要再客气,当即道:“小子,老朽若与你动手还恐天下人笑话老朽以大欺小,老朽便在你最擅长的方面一较高下如何?” 张德彪一脸羞涩道:“这不好吧,万一天下人笑话我不懂得尊老可怎行。” “哼,妖虎休要惺惺作态。”这时墨翁身边的一名蓝脸年轻修士呵斥道:“你要是不敢和我师尊比较,就赶紧磕头认错。” “好吧,这可是你们一再要求的。”张德彪叹了口气,开始宽衣解带。 众人:“???????” “你脱衣作甚?” “不是你非要和我比大小的吗?” “比什么大小?老朽是要和你比作画!” “你当我傻啊?”张德彪扯着腰带呲牙道:“你多大岁数,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就算天天拿着画笔当筷子都能练成画仙了,老子今年满打满算才刚八岁,你要和我比作画怎么不去找三岁小孩比谁尿的更远?” 老头原本蓝汪汪的脸色顿时被张德彪骂的变颜变色,一阵红蓝交替都快成信号灯了。 白俊赶紧上前劝住道:“玄云兄有话好说,别脱裤子,殿下正看着呢。” “切,我才不稀罕看。”敖晔扭过头,但眼角余光却忍不住乱瞥。 “竖子安敢如此欺我!”墨翁被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别废话,有本事你也脱,咱们今天就比比谁大。”张德彪一脸嚣张道。 白俊哭笑不得道:“玄云兄,你比什么不好,非要比那个,这不是存心气对方嘛。” “什么比那个?”张德彪一脸疑惑道:“我是跟他比谁的胸肌更健硕,你想哪去了?” 白俊无语道:“哦,是比胸肌啊,我也以为你是比个头呢,但你脱裤子做什么?” “废话,这条裤子可是我过年新买的。”张德彪拍着健硕的胸肌,一脸嚣张道:“来,老头,你不是神仙嘛,法相金身什么的肯定会吧,咱们就比比谁能变得更大。我告诉你变大变小就是我最擅长的法术了,我师尊都夸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墨翁抽搐着嘴角,质问道:“你师尊是何方神圣?怎会培养出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我师尊他……”张德彪忽然住嘴,冷哼道:“他不许我提他的名字,学成后就把我赶下山了,要不然报出老人家的名号肯定吓死你!” 这情节好似那猴子上了方寸山拜师学艺,正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由不得在场几人不产生那方面的联想,纷纷暗道这家伙该不会就是根据自己亲身经历编纂故事的吧? 若真是如此,许多事情也都想的通了。 佛门大士的照拂,独得天道的恩宠,尽知那么多秘幸,这可不是一句宿慧就能解释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