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吗？”

女孩没回答，

“我也紧张，我也是。”

魏芷君今年大二，在魔都上学。

她是单亲家庭，只有妈妈一人，含辛茹苦把她带大，她努力地考上大学，终于让母亲感到了骄傲，只要自己毕业以后工作了，妈妈的担子就会轻松了。

自己有助学贷款，也有去兼职，每个月已经不怎么需要妈妈给她寄生活费了。日子已经慢慢的有了盼头。

就在上个月，她妈妈在超市上班的时候，突然昏倒了，从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脑子里长了个瘤，需要尽快切除，不然以后会有生命危险。

手术的费用大概需要5万左右，这些年母女俩的生活和她的学杂费都是靠妈妈一个人打工挣的，家里已经没有什么积蓄。

魏芷君找了很多人借钱，最后只借到了4000块钱，离手术费还差的很远。

她不知道去哪里才能赚到这些钱，哪怕是借到也可以，而且最好是越快越好。

她在学校女卫生间的门上看到了个出售卵子的广告，上面说学历高的可以出价5万一颗，魏芷君悄悄记下了电话。

回到宿舍，她听到隔壁宿舍的女生在聊天，说自己晚上去酒吧兼职，拿到一千块钱，让她心里一喜，一晚上一千，只要去做一个多月，妈妈的手术费就攒出来了。

她悄悄找到那个女生，请求她带自己去。

介绍人过去是有介绍费的，那女生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让她晚上穿的好看一些，露一些。

魏芷君挑了自己衣服里感觉最时尚的一条，早早地和室友说去图书馆。

然后一直在图书馆等到天黑，等到隔壁室友叫她的时候，才有些慌慌张张的跑出来。

“你怎么就穿的这一身啊，一点不fashion，这样子不一定能录取的。”

女孩嫌弃地说道。

“我只有这一身衣服了，”

魏芷君有些尴尬和紧张。

“好啦好啦，等会到那边我给你化个妆，帮你找个衣服换一下。”

酒吧经理看到魏芷君化妆后的样子，也还可以，还是答应收下了。

第一晚，魏芷君有些怯懦，坐在某个角落不动，目光环视着四周，难捱的熬过了5个小时，最后拿到了300块钱，因为她今晚一单都没有。

回去的路上，那个女孩告诉她，你要放开一些，你要主动去找人喝酒，你才会得到更多，你知道我今晚多少吗，我今晚加提成有800块，脸上泛着红晕，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大学的晚上是要关门的，可能还会查寝。

酒吧有给他们安排了宿舍，四人一间，但是基本没什么人住，因为晚上很多人其实并不回来。

第二次去，有人主动搭讪，魏芷君开不了口，最后也没有成交，还是只拿到了300块钱，她已经打算放弃了，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攒够妈妈的手术费。

隔壁室友今晚没有和她一起回去，下班的时候她只能自己回了宿舍。

第二天碰到的时候，悄悄问了她一声。女孩神秘的告诉魏芷君，昨晚她看上了个帅哥，跟他出去过夜了，早上还给了她5000.

魏芷君听到这，心里很惊讶，这不就是卖吗？

女孩告诉她，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而已，你不想去别人都不会逼的，我昨晚就是看那个人很帅，我也没想到他还会给我钱。

这世界真的疯了，魏芷君狂甩自己的头，把这些信息甩出去。

今晚是她最后一晚上班，她想做完这晚，明天就去联系收卵子的。

在休息室的时候，突然经理进来询问，有没有人是没交过男朋友的。有三个人举了手，魏芷君也举了手。

经理悄悄问了她们一句话以后，两人都退了回去。

“你还是处吗？”

魏芷君脸红的点点头，经理欣喜若狂的把她拉到一个小单间里，和她说了事情。

“晚上有个很帅的很有钱的人想带一个女孩子出去，可以给到她很满意的钱，我自己也补贴一万块钱，你看你愿意和他走吗？”

“啊？带出去？是要和他去过夜吗？”

“嗯，是的，你大概知道的，我们这不是那种场所，一起都看你自愿，只要你喜欢就行，我这个补贴就是因为那个人是大客户，所以我自己贴的。”

魏芷君想到了隔壁室友出去过夜的事，小声问道：

“那会给多少钱？”

“这个就看你们自己了，你可以自己说要多少，七八千一两万随随便便，像你这样的话，如果愿意，至少也是好几万的。”

经理只是实话实说，把大概信息告诉了她。

“你让我想一下，我也不知道。”

“行，你自己考虑吧，这件事完全在你，等会我再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