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没有。

司慕：那早点休息，晚安。

林霜：车里位置窄，还是说你有不舒服的地方，腰？

司慕：……谢谢关心，我腰好不好，你自己清楚！

林霜：晚安。

手机那头，男人眼角微抽，这话题进行到一半她倒是乖乖睡觉去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又打开手机，没忍住给林霜打了个电话。

“有事？”

听到那边清冷的声音，他焦躁的心安了下来，“没事，我……单纯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边传来轻飘飘的一声笑意，“时间不早了，你也休息吧，晚安。”

“嗯，晚安。”

挂断电话，司慕意犹未尽，他叹了声气，觉得自己犯病了。

他之前应该……不是这样的才对。

……

有了昨晚那件事后，第二天冯乔乔都没出现在训练室，队员找她室友问，室友说她昨晚收拾了东西直接走了。

她们也尴尬得很，就这一早上，她们俩就被几十个人问了，恨不得直接挂几个字放在脑门上。

“这冯乔乔6啊，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有没有可能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之前都是装的。”

“那她们那组缺了人训练怎么办，她真不管了啊？公演只剩两天了，还得排练呢。”

时间紧迫，各人都要顾各人，这种八卦讨论一下就都去专心训练了。

陈晓夏听着林霜练习之后再唱的歌，忍不住鼓掌，“林霜姐姐，这比你一开始唱得好听多了。”

林霜喝了口水道：“一开始的也好听。”

“……”陈晓夏嘴角抽搐，“嗯……对。”

“林霜，陈晓夏，舞蹈编好了，你们过来合一下。”她们这组的队长过来喊人。

编舞是队员自创的，虽然短，但有一定难度，那队员演示了一遍之后，其他几人说：“慢点慢点，你再来一次。”

她们还在一步步要求再看的时候，林霜在旁边直接跳了一遍，“没问题的话我去练歌了。”

几人：……

不是，谁家扣舞看一遍就全记住了啊。

陈晓夏拦着她道：“林霜姐姐，我还不会，教我教我嘛。”

“我觉得我的歌需要再练练。”

“我觉得很好听了！”陈晓夏又加了句，“以前的也好听！”

那个队员楞了几秒，犹豫之后走过来道：“其实有个小动作我一直调整不过来，你要方便的话，帮我扣一下？”

她小心翼翼，有点担心被林霜拒绝。

听到林霜说可以，她松了口气。